“哦！”唐枫想了想，“你要我做什么？”

“两个字，杀道！”这位黑水老妖笑了起来，“我们历代黑水老妖，都是以心入道，以杀成魔，以杀道斩破天意。”

“天意。”唐枫咀嚼着这两个字，突然发问：“天是什么？”

“天，就是道！”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黑水老妖口中吐出，“那已发生的历史！将发生的未来！不可抗拒大势！”

“哦？”唐枫瘪了瘪嘴巴，砸吧两下。

黑水老妖眼神又一亮，火盆中的火全部熄灭了，大殿之上一片寂静，良久，幽幽的声音才从口中吐了出来：“修炼的法门，有千条万条，但无非是以力破法，以神蕴道，最后到达颠峰的过程。你炼的是白骨幽魂功，是顶尖的邪道功法，甚至就连我也未能窥至全貌，但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控制，最近恐怕你已经压制不住了吧？”

“那要如何？”

这一下说到了点子上，唐枫急忙问：“我估摸着，就这么一直修炼下去，恐怕必定神智全失，最终被剑内的魔念所控制沦为一个只知杀戮的机器，不过也不是另有其他的功法压制，我修炼过一种叫佛骨禅心诀的佛门功法，是一种打熬身体的法门，借佛光淬体练就金刚不坏之躯，

我估摸着，就这么一直修炼下去，要贯通全身经脉，最少都需要六十年功夫，那还是日日不能懈怠，否则一百年都不见得能成，人是肉身，始终有个衰竭，还没炼成，就老死了。我没有这样的时间耗费。。”

“佛骨禅心诀？”黑水老妖语气波动了一下：“这是佛门苦禅宗的武功。你知道这门的来历么？”

唐枫摇了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黑水老妖突然一摇手，身体乱响，全身干瘪了不少，似乎血液一下被人抽了出去，又成了干尸模样。

接着，头上冲出一股黑气，飘闪如火焰，大如车轮，极其浓密粘稠，就仿佛一团漆黑的烟雾，周身穴道中钻出一朵一朵巴掌大小，暗红岩浆似的火焰，围绕身体悬浮旋转。

唰！大殿之中温度一下上升了数十倍，木质地面都似乎要燃烧起来。唐枫之感觉到全身发烫。仿佛被送进了一个煮沸的锅里。

“这是我以杀道修炼的神魂之力，你用佛门功法攻击我！”黑水老妖发出了声音。

唐枫站起身来，握紧了拳头，一丝金光闪过，重重的击在了黑水老妖的身上。

扑哧！有形无质的黑气居然似乎木头一样，分成了两半。两半黑气一阵变幻，又要聚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