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真的不敢,第一,这阴差有恃无恐,很明显昨天几个阴差是在演戏,很可能就是冲着他来的。第二,自己杀了阴差,坏了大师兄的事,大师兄肯定会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权衡再三,说道,“在下苍云观玄礼,只是途径绥原,三十点功德,还望兄弟们通融!”
一句话,阴差令里面多了三十点功德。
王哲淡淡嗯一声,之后说道,“把她的天魂取回来吧!”
玄礼没有犹豫,王哲这么说,那就是说,这几个阴差,就是合伙敲诈他的。
如果是修道者拘魂,三魂七魄抽走是直接封印进入法器之内。
而地府阴差拘魂,是需要获得城隍府许可的,而既然是敲诈他,那就肯定不会有城隍府许可。
伸手手指翻飞,凌空道力结印,然后冲着佩琪额头点下。
佩琪马上就有了反应,小手擦抹自己的额头,眼睛缓缓睁开。
玄礼说道,“那贫道”
王哲说道,“慢着,把你带来的礼物放下!”
玄礼错愕,接着心中一喜,心道,“真是不知道死字如何写!还想着找地方扔掉,坑一个倒霉蛋呢!结果你自己舔着脸找死,那可就怪不得大爷我了!”
玄礼朝前两步,好心提醒道,“兄弟,这可是大杀器,可千万别用指头碰到上面的按键!”
王哲点头,“知道了!你可以滚了!”
玄礼收敛了刚露出的微笑,再不吱声,转身大步离开。
大爷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你们绥原热闹起来,千万别怪大爷我没有提醒!
下了楼,玄礼站住,他很想跟着这个阴差去看个热闹。
这阴差究竟是准备拿着这大杀器准备阴谁?
可是想了想,还是不看了,要是现场有人发现他,可能会惹一身臊。
王哲把手机塑料袋卷起,然后放到衣兜里,看看地上生龙活虎的佩琪,这心中在琢磨,我是不是刚才该讨教一下那个玄礼,怎么拘魂?
接着不自觉的摇摇头!她只是一个孩纸!
玄呈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在医院外租屋内补觉,警察走了,这个四品道士应该会先动手。
他在等,等这个道士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自己直接去摘走果实就好。
玄礼回来,看到大师兄睡觉,也没有打扰,自己也回房睡觉了。
只是玄礼躺下,仅仅半个小时。
外面躁动,接着有听到外面有破门声,从被窝里坐来,看到玄芝穿着睡衣在旁边,他双目露出精光,可是很快发现玄芝眼睛看着他后面,转头,看到了大师兄穿着红裤衩站在他床头。
“大师兄咋了?”玄礼坐起来,惊诧的问道。
“警察在查毒品!没什么!”玄呈淡淡说道。
可是这叫“没什么?”这穿着裤衩就跑他房间了,这叫没什么?
“小瞧这家伙了,居然靠着这种下三滥想阴我?”玄呈冷笑。
“大师兄?接下来咋办?”玄礼准备穿衣服。
玄呈淡淡说道,“本来想着见面谈一谈,看来完全没有必要,继续睡觉吧!”
说完,玄芝消失,玄呈也消失了。
玄礼却睡不着了,这叫没什么?这个畜生,口口声声的说什么修道要清心寡欲,自己的师妹,还不是被他给霸占了?
师傅不回来,师门内,这玄呈就可以为所欲为!
天灵灵地灵灵,那个道士千万别是一个四品的垃圾,最好把这玄呈弄死!
函西省博物馆里,一只两尺高的三足陶鼎旁边,两只晶莹的雕琢的手臂放着。
图文解说大概意思:
东海番余人烹煮食物和盛贮肉类的器具!距今六百七十年。
这双汉白玉手臂置于陶鼎内部,证明在六百七十年前,东海土著居民,已经放弃使用活人祭祀。
这个不起眼的陈列前方,一个穿着背带的长发女人,胳膊上搭着羽绒服外套,女人长发,瓜子脸,有点婴儿肥,素颜没有一点化妆痕迹。谈不上漂亮,也谈不上丑。
女人盯着手臂,好像在倾听什么,隔一会,对着手臂说几句
“我还没有想好!乱已经乱了六七年了,也不差这一年,等孩子断奶吧。”
“那又如何?我不放尚如渊,那些余孽就是跳出来又要如何?”
“呵呵,你也有过庙,何必问我?拉着个,打那个?,好好活着不好?”
“我把柄多了去了,他看我不顺眼,那可以换个顺眼的做这绥原的城隍!”
“这些年轻人,都不知道脑子里一天琢磨什么?这么努力,是要做泰山府君的那把椅子?”
“呵呵,哈哈,我当然是咸鱼,哪来的那么多正事要做?年轻人有事可干,有梦想可追求就好!吃饭砸锅,才是缺德,缺德的人都长一个样!”
“短命相呗!哈哈”
“快十二点了,我要回去给孩子喂奶了,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