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干嘛?”沈琪疑惑的看着绳树。
她鼻子痛,难不成这家伙要给她揉手?
绳树没说话,只是把手又向前伸了伸,并露出灿烂的笑容。
沈琪看着那双大手,皱着眉,试图想明白绳树的意图。但思来想去,依旧是想不通。
动脑真麻烦啊……
揣测人心就更麻烦了。
轻叹一声,沈琪直接摆烂,双手轻轻的搭在了绳树的掌心。@*~~
一股暖意自指尖传进心坎,她甚至感受到了那上面薄薄的一层茧子。
来不及仔细体会,绳树已经轻握她的双手,隔着衣服按压在了自己的腹部。硬邦邦的纹路在掌心显现,就像是晴天里的一道闪雷,将沈琪劈的外焦里内。
腹肌!
是腹肌!
朝思暮想,就这么摸到了?
她似乎听到了绳树的轻笑,还听到他问,是不是这样鼻子就不痛了。
沈琪愣愣的低着头,就像是灵魂出窍。
不过少女还是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身体每个角落的所有变化,就比如她的鼻子,这时有一股热流涌出,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红红的带点腥咸的液体。
再之后,就是绳树又慌又好笑的声音。
他说:“哎呀,怎么还流鼻血了呢?对不起啊,我本来是下定决心要克制住靠近你的冲动的,但刚才的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话未说完,绳树已经拿出一张细腻的手帕,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擦拭。
鼻尖微微的疼痛让沈琪终于回过神来。
她怔怔的看着绳树,绳树深情的望着她。一男一女在夕阳下的庭院里对视着,中间还有一条染上片片红花的手帕,还有一双按压在腹肌上的小手。
又喜感,又浪漫。
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就好像,感觉自己已经拿下小琪的绳树,在准备拥抱自己心爱的姑娘时,他的手腕突然被沈琪牢牢的捏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猛的摔在了地上。
“嘭!”
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视线中,他的小琪怒气冲冲,对着他的腿就是好几脚。
“变态!”
“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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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讨厌的登徒子!”
大门被少女打开,又被少女重重的关上。
她不再温柔。
绳树看着并不刺眼的天空,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完,搞砸了。
……
外挂之事,沈琪暂时不想管了。
她缩回了自己的乌龟壳,每天除了收花看信,外加偶尔控制不住的偷窥,躲绳树躲的更厉害了。
具体的躲法,其实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在沈琪的心中,自己更加介意和绳树进行更多的接触,于是明明做着同样的事,少女却更心安了一些。
相比于沈琪的鸵鸟心态,绳树就显得烦躁了些。
一晃就是好几天,虽然他每天都雷打不动的给沈琪写信,又是道歉又是唠家常,看起来兴致勃勃的,但实际上,沈琪一直不给他回信,他也无法确定沈琪到底有没有打开那些信封,读读那些文字。
这样的忐忑,让男人几近发狂。
要不是沈琪还没有搬走,他可能要给来琪门饭店的所有客人们品尝品尝眼泪系列料理。
……
这天,中午起床的沈琪,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扬起脑袋,惊呼一声:“大蛤蟆,咱们似乎是遗忘了一个人!”
蛤蟆力贴心的为她递上鲜牛奶,好奇的问:“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