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宓彻底气疯了,“你们让他们见谅什么,你们瞎了不成,明明就是贱人一直在气我,在挑衅我,我打她也是她活该!你们简直就是吃里扒外,都给我滚!我今儿不打贱人一顿,好生出一回气,我也不活了!”
一边说,一边还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挣开赵晟的手。
却是怎么挣都挣不脱,赵晟的脸也更冷了,“郭小姐再一口一个贱人的,就别怪我不客气,破例打女人了。等打完了,我再去见郭将军,问他到底是怎么教的女儿。你信不信我把你打了,郭将军还要感谢我!”
郭宓又是恼怒又是羞愤,还有几分委屈。
赵相公看不见吗,明明就是贱人在气她,在欺负她。
她也都是为了他,才会受这些气,才会被责骂被禁足的,他半点不感动就算了,还对她这么凶,还想打她。
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郭宓想着,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你打呀,打呀,反正你心里只有这个狐媚子,反正你的心本来就是偏的,当然要帮着她欺负我了!但你打之前想清楚了,我爹可是指挥使,我也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你自己想一想,到底打不打得起我!”
赵晟气极反笑,到底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才冷冷道:“既然你觉得我打不起你,那大家只能去到郭将军面前,我当着他的面打你了。到时候,你就知道我到底打不打得起你了!”
顾笙也是好气又好笑,“我自己的相公,当然心里只有我,当然要偏心我了。不然他还心里有你这个外人,偏心你这个外人不成?郭小姐,看来你真病得不轻啊,尤其是脑子。那我原谅你了,跟一个脑子有病的人,我一个大夫,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你!”
郭宓气得又想扑上前打顾笙了,在赵晟的冷眼之下,到底没敢。
只能继续哭骂道:“你才脑子有病!你个贱人狐媚子,我一定要告诉我爹你是怎么欺负我的,一定让我爹将你碎尸万段!”
又骂赵晟,“你也是个瞎子,有眼无珠的瞎子。我哪里比不上这个贱人了,家世、出身、相貌她连给我提鞋都不配!你却只看得到她,还由得她欺负我,我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等你将来进了官场,没人扶持,寸步难行时,你就知道本小姐能看上你,是你多大的福气了。现在你还有机会,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小姐可以不计较今日的事,照样什么都给你。过了今日,你就算悔青肠子也迟了!”
赵晟真的烦透郭宓了。
这脑子何止是有病,简直就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他拉了顾笙,冷冷道:“第一,你才给我娘子提鞋都不配,哪哪儿都不配!第二,就算如你所说,你哪哪儿都比我娘子强,那为什么我这么厌烦你?你不该找你自己的原因吗?第三,朝廷不管是选文官还是武将,都是有才有德者居之,我将来想要的一切,都会凭自己的本事去挣来。只有腹中空空,一无所成的人,才会害怕无人扶持寸步难行!娘子,我们走!”
说完松开拉着顾笙的手,改为拥上她的肩膀,直接绕过郭宓,便大步往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