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清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道:“启禀皇上,只要您派人去查问一下当时为皇后娘娘安胎的太医,便可得知此事的真假了。”
“当时皇后娘娘的那一胎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十分的稳妥,并无异样,但是其实从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在开始烧艾了,根本无法平安的生产下来。因此,皇后娘娘才会舍弃这一胎,利用这一胎制造小产的假象来陷害全贵妃。”
刘宇烨的脸色一沉,想起了当初霍成君的那一胎,从来都不假手他人进行安胎治疗,想要隐瞒一切不良的症状也是有可能的,渐渐的便也有些相信了菊清所说的话。
不过刘宇烨似乎是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似得,又一脸狐疑的看着菊清道:“朕记得你应该刚刚入宫没有多久吧,这么久远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当时的主治太医包太医已经因为救护皇后不利,被太后给下旨赐死了,你要朕现在如何再去找包太医查明此事的真伪。”
菊清心中一紧,并没有马上回答刘宇烨的这个问题。
其实菊清之所以会知道这些当年的隐秘,其实全部都是柔婕妤告诉给她,教她这样子说的。
不过她自然不可能把柔婕妤告诉给她这件事情的事情,说给刘宇烨知道了。
因此只听她如此回答道:“启禀皇上,奴婢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奴婢无意间从甄修仪娘娘的口中得知此事的。”
“原来当年甄修仪妃娘娘对于皇后娘娘突然间小产的事情感到十分的蹊跷,所以便派人仔细的调查了这件事情,得知了此事的真相。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一直没有揭发皇后娘娘的真面目。”
如今在所有人的眼中都以为菊清是受到甄修仪的指使才去陷害苏映雪的,并无人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柔婕妤,所以并没有人会怀疑菊清的这番话有假。
若是甄修仪真的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让菊清知道了这件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刘宇烨听完了菊清的回答后,不疑有他,并没有多加怀疑什么。
“安德忠,你派人去调查一下当年伺候过皇后的宫女和太监们,相信应该会有一些遗留下来的线索,没有被人清理掉。”
刘宇烨的这句话,已经是间接的相信了菊清的禀报,不然也不会派安德忠去调查此事了。
不过这件事情到底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如今再去调查,恐怕不是两三日的功夫就可以调查清楚的。
所以刘宇烨现在并没有马上传召霍成君过来问话,他准备等到这件事情被证实是真的要和,再去找霍成君当面对质。又是一年春,正是万物复苏的时候。不时的春风扫落叶,在荷花池闲逛,赏着廊下亭亭盛开的荷花
闲士香茗,坐于池前观景,红路烧火慢焙嫩绿,如此便也不怕得不出一盏好茶。
腾腾生烟,仔细瞧着之前那档子事儿,如今为了长福,早已是放手一搏,所谓涌泉相报,是当真作了豁出命的思量。
见有人至,是面生模样,敛了眉目神色,对着红洙吩咐:“外头天寒,且把人叫进来吃两盏茶暖暖身子吧。”佳答应16钮祜禄朝华
走着走着,遇到了个陌生的人,问身旁的宫人,原来是毅答应,行了个平礼毅答应好兴致啊,在这里赏着满池的景色。
入内,坐下如今后宫里的人都在为了大公主生辰宴的事情忙碌着,也就只有毅答应你还有这个定力坐在这里了。
合上炉火,并不急着说话,食指捻银烧拨弄瓷杯茶叶,就这么沉下半盏茶的功夫。
眼风一扫,红洙奉茶,亲自为人斟了一杯,是顶新鲜的花茶,错盖啜饮,与人笑言:“这亭子里头可不是我一个人儿,你瞧着也是个气定神闲的,”推至跟前,徐徐,“尝尝,烘了一上午的味道与往日的味儿有什么不一样的。”佳答应16
看着是个和善的人,顾盼一笑既然姐姐相邀,那我就品品这盅茶的味道。
轻抿了一口,呻吟道果然是好茶,姐姐用心烹制的,果然是与众不同。
“肯下功夫费心血,不怕煨不出一盏好茶,”嘴里说着烹茶观景的事儿,手头却不动,只剥着新鲜果子吃。
看人赞声,下意识瞧她衣衫轻便,腾出手拨了一半去了皮筋的肉推过去:“妹妹气血不错,想来应是个有福气的,只可惜唇色尚虚,大抵是前些日子受了不少的惊吧。”
心中惋惜,压下眼角眉梢的温婉,略皱了眉头,想了后来的事才算是舒气:“幸得皇上青眼,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闻其言,知其是在说那日烈贵人欺辱自己的事情,现在一想起还心有戚戚姐姐,你可别提了,要不是当日皇上圣明,恐怕现在妹妹我有理也说不清了。
抚了抚胸口,摇首道那烈贵人人如其号,性情如此暴烈,当真不是个好相与的,只盼着她将来不要再找我麻烦就好。
面色一惊,屏退开了在内伺候的一众人也,取过绣帕净了素手,将一些糕点屑随手洒进池中,由上而下,看着行色隐匿的蝌蚪乍然涌起,你争我夺。
神情贯是往常模样,只开口悄声提醒道:“妹妹不可胡言,这烈字是皇上亲赐,以示她忠烈,”似是想起了什么,略叹了气,“那会儿你还不曾入宫,烈贵人曾在花园中大动干戈,道说当时的答应夏氏窃了她的玉佩,结果便是如今这番,那夏氏与我交好,我自是不疑,想来应也是与妹妹一般平白受罪了。”
瞧着四处游撒了黑点,沉声一句同病相怜。
得毅答应提醒,方才晓得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忙致歉道让姐姐费心了,都是我不好,一时言语有失,还请勿怪
听到还有一个夏氏跟自己一样遭遇,好奇道怎么,那夏氏也与我一样,受到那烈贵人的欺辱?不知那夏氏现下如何了,可有沉冤得雪。毅答应16戚子娇
白雾渐随风散去,茶水微凉,细抿一口竟能从中尝出清苦味道,听及故人,转而隐下双眸颜色,叹气道:“烈贵人虽为女子,手段刚烈不知胜过朝堂男儿多少。”
嘴角微微下垂,望着远处红墙,似是陈述,已无当时那般惊异。
“稍有不慎,如今已为了奴,只幸能在御前侍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佳答应16钮祜禄朝华
似是不敢相信般,掩嘴惊呼什么,竟被贬为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