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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幕式之后,夜七风便没有再出现在比赛现场的贵宾席上,而是来到了赛事官方专为武魂殿第二战队所准备的休息室,观赛也是在这里。
此时,第二战队的七个女孩已经离开休息室,到后台准备登场比赛去了。
她们今天的对手是火焰光辉学院,属于实力比较弱的一支队伍,比奥克兰学院稍强,但不及苍晖学院,获胜是肯定的,没什么难度。
这几天一直粘着夜七风的火舞也不在,跟第二战队的七个女孩子一样,做上场准备去了,虽然她不一定会出战,但还是得跟队友们一起上场亮个相的。
因此,哪怕心有不舍,她还是暂时离开夜七风,回归了炽火学院战队。
不过火舞不在,反倒是本应继续伪装天斗太子雪清河在天斗皇宫里处理政务的千仞雪出人意料地来到了这里。
这让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与夜七风单独相处机会的独孤雁和叶泠泠,不免感到遗憾、沮丧和失落。
此时整个休息室内,就只有夜七风、千仞雪、独孤雁和叶泠泠四个人。
夜七风端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表面看似淡定,实则心里慌得一批,有种偷腥的猫突然被发现了的感觉。
总之,就很尴尬。
夜七风左手边原本被火舞占据的位置此时已经千仞雪所掌控,但独孤雁和叶泠泠却是不敢上前来占据他右手边的位置,只能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与两人相对而坐。
坐姿端正、矜持。
或许是为千仞雪的绝世容颜和完美比例的身材所惊艳,又或许是被千仞雪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威棱和霸道气场所震慑。
独孤雁和叶泠泠在千仞雪这个正主面前,竟然显得极为拘束和紧张,话都不敢多说,就像年轻的妹妹在威严的姐姐面前不敢多嘴一样。
当然,更多的还是心虚在作祟。
但也正是因为她们两个这般的表现,让醋坛子瞬间被打翻,极其恼怒和吃味却又千般无奈的千仞雪,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丝缓解。
在颇感自得之余,连带着看待独孤雁和叶泠泠这两个跟自己抢男人的女孩子都顺眼了起来。
看着目光躲闪不敢正视自己的独孤雁和叶泠泠,千仞雪竟突然觉得她们有点可爱,不由得噗呲一笑,没好气地说道:
“好啦,你们两个别这么拘谨,整得我好像有多吓人似的,又不是不认识。”
“放松点,以后大家都是姐妹,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僵硬。”
“啊?姐、姐妹?”独孤雁和叶泠泠显然没有预料到千仞雪会说出这句话来。
两个女孩子下意识相互对视一眼,紧接着瞬间明悟了千仞雪话中的含意,这是认可和接纳了她们的意思啊。
“是,雪儿姐姐。”
独孤雁和叶泠泠内心顿时狂喜起来,齐刷刷地对着千仞雪娇声轻喊了一句,声音又甜又腻。
俏生生的一句“雪儿姐姐”喊得千仞雪心里那叫一个舒爽,弟弟没认成,反倒是妹妹认了不少,不过这个感觉.好像还挺不错的嘛。
千仞雪正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做姐姐的快感,美眸余光却突然瞥见旁边的夜七风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弧度,仿佛很开心的样子。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手一伸,就落在夜七风腰间的位置上,掐住某种软软的东西,紧接着顺时针狠狠地旋转一圈半。
“嗷呜——”
响亮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休息室。
痛,但快乐着。
…………
天斗大斗魂场,内场比赛场地。
贵宾席上,宁风致和骨斗罗仍在利用逼音成线之法彼此交流着。
听到宁风致的话,骨斗罗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
“风致,我听说荣荣也在那支队伍里是吗?万一他们要是伤到荣荣怎么办?”
宁风致一听,脸色也有些沉郁,但他多少是个沉稳、冷静且睿智的人,不会因为还没发生的可能就失去理智: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他们真的要对荣荣不利的话骨叔,无论如何,都要保证荣荣的安全。”
“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骨斗罗顿时沉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如果象甲宗那帮狗崽子真的不顾比赛规则,敢对荣荣下黑手,那我就把他们全部宰了。”
“就算是呼延震那个老东西,我也一样把他的狗头给拧下来。”
正说话间,史莱克七怪和象甲学院两支战队已经走上主中心斗魂台。
在赛事主持人通过扩音魂导器响彻全场的介绍中,双方即将出战的队员名单也已经给了出来。
听到史莱克七怪战队面对象甲学院这支强队竟然没有选择全主力阵容出战,宁风致显得有些意外:
“象甲学院的实力不弱,但史莱克七怪面对他们却依旧不是全力出手,竟然只换两个人?”
“莫非是已经看出象甲学院的缺陷,有了应对之策,可以万无一失?”
“但愿不要是一次失误才好。”
按照宁风致原本的预料,象甲宗实力虽然不弱,但他们的缺陷也十分明显,以史莱克七怪的整体实力,只要全力以赴,赢下这场比赛应该不是问题。
但此时他们却只派出了六名主力和一名替补,结局就有些难以预料了。
看着替换另外三名队员登场的唐三、奥斯卡以及那名武魂为狮子的替补队员,宁风致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俨然已经有些怀疑史莱克七怪还能不能在这场比赛中取得胜利了。
惟一能够让人感到庆幸的是,他没有在史莱克七怪战队的出战阵容中看到自己女儿的身影。
宁风致不禁松了一口气。
眼角余光本能的再次朝旁边的白金主教萨拉斯以及萨拉斯身边的呼延震飘了过去,他果然又从两人眼中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阴狠气息。
宁风致放松的心顿时又揪紧了几分,仿佛已经明白萨拉斯将天象呼延震叫来的真正目的——
无非就是招揽不成,便极尽打压甚至抹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