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她利落的将匕首收在自己的身上,这才回眸看向姬砚沉。
“你不救父亲,我也不可强求,总之,姬萱已死,我也毁了你的七夜菱花,往后,我们便永不相欠了。”
话落,殷鹿竹转身便往外走去,却被姬砚沉拽住了衣袖。
一时间,风声缄默,谁也不曾说话,只是寂静无声的站在那。
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姬砚沉那喑哑的嗓音才轻轻的响了起来,“鹿鹿,我们重新开始可以么?”
殷鹿竹看着姬砚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
“呵呵呵!姬砚沉,如何重新开始?其实,你一直都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这种人,注定得不得旁人的真心,我们心里只有自己的欲望,而去其它。”
姬砚沉怔怔的看着殷鹿竹,瞧着她唇角那讥讽的笑意,和眼底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这一刻,他突然就懂了什么。
他放不下去云姜的倾覆,而殷鹿竹,也要手握大权。
他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的落寞和失望,也没有再多言。
殷鹿竹刚打开门,就见夜枫带着宁娇娇走了上来。
夜枫一惊,宁娇娇也是一惊,。
“你,你怎么在这里?”
两道声音突然同时想起,夹杂着不同的情绪。
瞧着夜枫眼底的敌意,殷鹿竹慵懒的往门上一靠,“我在哪里,还需要和你交代么?”
夜枫还想要说什么,就见姬砚沉穿着里衣走了出来,他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疲倦。
“什么事儿?”他问夜枫。
夜枫看着姬砚沉一身里衣,俨然是刚起床的样子,他下意识的朝着殷鹿竹看了过去,心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