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眉头一皱。
“我拒绝!”
范建得意一笑,“怎么?小子,有勇气说大话,却没有勇气敢接下我的赌注吗?
还真是个怂包!”
说着,范建还故意看向陈青松。
“有一说一啊,陈老前辈,虽然您的医术,名声在外,如雷贯耳,但是您这挑选徒弟的眼力见,确实差了点。
就这许源这种骄狂之人,得趁早逐出师门,清理门户,不然的话,等他惹出大祸端,那后悔都晚了!”
陈青松放下手机。
这范建,是刚刚过来,下车的时候脑袋被车门给夹了吗?
但还不等陈青松开口,许源便是自顾着开口道,“你误会了。
我并非是不敢跟你赌。
只是,你这张脸着实太丑了,用你的脑袋做我的夜壶。
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别有用心,是故意找这个机会,想偷喝我的尿!”
“噗!”
旁边正在喝水的花琉璃一下子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
陈青松也是在憋笑,老脸都涨红了,抓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
项融原本就身体虚弱,被许源这么一说,直接笑的躺在了沙发上。
正在里面做饭的宋曼寒,也是笑的手抽。
一不小心,竟是将红烧排骨里面的老抽给放多了,看上去黑漆漆的,就跟炭烧排骨似的。
只有范建自己一个人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
他死死的盯着许源,“小子,牙尖嘴利而已。
你敢不敢跟我赌?
你要是输了,你就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围着这小区学狗叫!”
许源问道,“赌什么?”
“就赌谁能够请来张东山老前辈去天虹拍卖场!”
范建恶狠狠的道。
“行啊!”
许源干脆的答应了。
“虽然我对于你觊觎我的尿很不爽,但我这个人很大方,特别是我今天喝水多,量大管饱。
我就满足你的别有用心吧!”
“哼,你别狂妄的太早了!”
范建沉喝道。
说完,他直接看向陈青松,“陈老前辈,还请你做个见证,不然你的徒孙输了,传出去了,还说我欺负他!”
陈青松连连摆手。
范建的眉头一皱,“陈老前辈,你不愿意做这个见证吗?”
“不,不是!”
陈青松道,“我很乐意做这个见证。
但是我也得纠正你一件事。
许源,许少并非我的徒孙……”
范建一愣,面色大喜起来。
要是这许源真的是陈青松的徒孙,万一输了之后,陈青松力保,且不认账的话,他还真的没办法硬来。
“哈,我就知道。
以这许源这等骄狂的性格,怎么能入得了陈老前辈的法眼呢?”
范建高兴的开口起来。
“不是……”
陈青松面色复杂的看向范建,“我的意思是。
以许少的医术,做我的师傅都绰绰有余,我哪敢做他的师尊啊。
再者说,我师弟项融的病,也不是我治好的,而是许源,许少给治好的!”
范建面色一沉,“陈老前辈,怎么连你这种有着德高望重身份的人,也开始撒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