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女士对墨夭给一只狗取了“墨小狱”这个名字,感到很不满。
可司老太爷发话了,墨小狱这个名字,他准了!
他觉得陪伴在墨夭身边的狗,就应该叫墨小狱!叫其他的还不行!
“小夭,你给司狱抄的经文带来了吗?”
墨夭从容自若的跪在了蒲团上。
身为司狱的遗孀,她这一跪,最少要一个小时。
墨夭特地穿了加绒的袜裤,还在膝盖上系了柔软的厚海绵护膝。
“妈,经文我没有带。”因为她根本没抄写经文。
“大嫂,我们都给大哥抄写经文了,你这样太说不过去了。”
司念念坐在对面,插嘴了一句。
墨夭往司念念那边看,“二叔和二婶都没有过来吗?”
司念念从善如流的回答,“我爸今天有几场很重要的会议,走不开。我妈在照顾哥哥,也走不开。”
说到这,她话锋一转,拿出了一叠宣纸来。
“所以,我把爸妈还有哥哥的那一份也给抄上了,弘泽主持,我们二房一家给司狱抄写的经文,就交给您了。”
身披红袈裟的主持,接过司念念手中厚厚一叠经文。
司念念这次抄经文很讲究,用的是洒金的宣纸和加了金粉的松香墨。
“司二小姐的瘦金体写的很漂亮啊。”
主持被她用毛笔书写的经文,给惊艳到了。
现在能有一手好书法的人不多了。
“主持过奖了,这一叠经文,都寄托了我对大哥的感情。”
“二小姐熬夜抄写了四十份经文,把二房全家人的份都写上了,少夫人,你的经文,是真的写了没带吗?”
说话的是司家的其他亲戚,何翠琴没来,但让自己的小跟班来了。
那人又说道,“法事要进行到下午,少夫人可以让人把你抄写好的经文送过来,。
像二小姐说的,这里面寄托的是对司大少爷的感情,正好能借着这次法事,让大少爷在九泉之下,知道你的心意。”
秦女士察觉到,何翠琴的小跟班在刁难墨夭。
墨夭毕竟是大房的儿媳妇,她不想让墨夭难堪了。
“让人再从水墨兰庭送经文过来,太麻烦了,小夭,你在这里,现抄几份吧。”
秦女士话音刚落,何翠琴的小跟班接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