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锅和菜刀了,就连筷子和碗都偷干净了。
最可气的是,剩菜还给吃没了。
“麻的,该死的小偷!”
艾米嘿嘿一笑,她可是菜刀从不离身。
她摸出菜刀,月光下菜刀闪着寒芒。
他俩压着脚步,来到祖师奶奶的门口。
房门轻掩,用手轻轻一推就打开一条小缝。
“噗嘶噗嘶”
郑晓峰给祖师奶奶发暗号。
有人把他们家都搬空了,看样人还留在家里,祖师奶奶别出什么事才好。
呵。
他们是太小瞧祖师奶奶了。
祖师奶奶说话郑晓峰听不到,但姜一收到了传音。
姜一站在贼眉鼠眼的郑晓峰和艾米身后,幽灵一样发声,“祖师奶奶让我告诉你:噗嘶噗嘶”
郑晓峰点头,“嗯,祖师奶奶说她很好,不用担心。”
姜一觉得郑晓峰戏真多。
就一个噗嘶噗嘶,都能解读出这么多内容。
她实在看不了两个傻徒弟演戏,就算家里真的进了贼人,倒霉的也只会是那个人。
姜一绕过他俩,脚用力往房门上一蹬,发出嘭的一声响。
房里没点灯,一片昏黑下隐约看到俩个男人缩在墙角。
屋里有着浓重的骚味,好像谁在屋里撒了二十泡尿。
姜一按下灯的开关。
光亮立刻洒满屋子。
郑晓峰和艾米探头一看,我靠。
祖师奶奶威武!
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郑晓峰隔夜的臭袜子。
他俩的脸被抽的红肿起来,如同猪头,根本看不清本来样貌。
姜一打眼一瞅就知道这是祖师奶奶的干的。
“祖师奶奶,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牌位隔空飘过来,落在床上。
俩偷儿看牌位飞过来,吓的魂飞魄散,毛毛虫似的在地上拼命蠕动。
其中一人身下渗出黄色液体。
难怪屋里这么骚臭,感情是他俩尿的。
再这么尿下去,都得脱水。
姜一给郑晓峰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冲上去,一手掩鼻子,一手从人家嘴里扯出臭袜子。
明明袜子是他的,他反倒嫌弃的很,丢的远远的。
俩人嘴巴恢复自由,就哭开了。
一边哭还一边磕头,“太特么吓人了,如果偷盗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们,而不是吓唬我们啊!
求求你们了,快点打报警电话吧,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
牌位飘起来把我脸都扇歪歪了。”
郑晓峰从旁边捡起一个衣架子,指着他俩:“说!把我家东西都给抬哪儿去了!”
“我们是对门新搬来的,看到你家大门开着,我们就动了歪心思。
东西都搬家里去了!”
姜一手一甩,一道灵力打出去,两人身上捆的结结实实的床单就散开了。
“知道怎么做了吗?”
俩人连滚带爬的钻进对门,东西是咋搬走的,又咋给搬回来了,放回原处。
等一切复原,小偷还很贴心的把祖师奶奶房间里的尿给擦干净了。
随后他们在姜一的注视下,自己拨了报警电话,然后两手抱头蹲在客厅。
不多时,有警帽上门。
俩贼如同看到了救星,抱着警帽的腿不撒手,“警帽叔叔,求求你们把我俩带走。
我们有罪,喜欢偷别人电瓶,快让法律制裁我们。”
警帽见状也是蒙圈的,他们片区最近总丢电瓶。
偏偏偷盗之人是个老手,抓了好久都没抓到。
没想到他们竟然自爆马甲求带走。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俩人看警帽同志腰间挂着手铐,那是自发把手伸到手铐里,一心一意求带走。
警帽同志也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俩人坐上警车那一刻,才觉得自己踏实了。
偷东西什么的太吓人了,他们再也不干了。
等人都走后,姜一爬上床,开始训斥祖师奶奶。
“你又出手!灵力又多了是吧!”
祖师奶奶也很委屈。
她的牌位一跳一跳的来到床头柜旁,床头柜的抽屉唰一下打开。
她一下跳进去,把自己撂倒,抽屉门嘭一下关上。
姜一:“呦呵,批评你两句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