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雾看着南星落,抿了抿唇,“那我陪你去,你自己一个人不放心,阿言,阿言也一起。”
无言微微颔首,反正花非雾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
翌日。
南星落一行人站在了山门下。
温书和温煦二人眼眶里通红通红,满脸的不舍,“阿煞,阿初,我们也想一起。”
温初笑着将两人的脑袋拍了拍,“我过几日就回来了,你们在家里好好练功,别每次都被温时打得满地跑,跟走地鸡似的。”
温书和温煦两人靠在了一起,叹了口气,“那怕是难搞,温时这会还在瀑布下顶着呢,我和阿书只想吃饭睡觉,活成个米虫。”
温初无奈,这二人也是南屿门中数一数二的懒虫了,亏得大师兄成天将这二人带在身旁动不动就鞭策一下,否则这二人怕是都烂在床上了。
“你们一路上都小心一些,千机楼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经常传信回来,”温衡皱了皱眉,眉眼间是浓浓的担忧。
直到南星落几人都出了南屿门,温衡三人还站在岩石的地方看着,直到都看不到人影了。
温衡才一手拎着一个回了山门。
几人坐在了马车上。
不知为何,南星落看了看那边的两人,又看了看这边的两人,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
一边。
“楚舟,你的伤势如何了?药可有好好吃?”温初满脸的关心。
“没事了,小伤而已,这些年,我都习惯了,”楚舟笑了笑,眉眼间是浅浅的暖意。
温初一愣,“都习惯了,这些年你都是这么过来的?怎么就习惯了?”
楚舟微微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背,上面是一道一道浅浅的伤痕,“没有去拼,我怎么能活下来,怎么能来见你?”
温初看着楚舟手背上的伤痕,“这都是受得伤吗?你是经常被人追杀吗?怎得手背上都是伤?”
楚舟摇了摇头,“都好了,没事。”
温初的手放在了楚舟的袖摆上,往上轻轻拉了拉,“我看看......”却被那人袖中的护腕吸引住了眼神,“你这护腕......”
楚舟眸光微闪,倒也干脆,将袖摆往上又拉了拉,露出了右手手腕上的暗红色护腕,“手腕上有些伤,便做了个护腕,这样一来,若是跟人打起来,也好护着些手臂。”
温初抿了抿唇,“既然兄弟一场,往后我也会保护你的!”
小时候,他们可是一个硬馍馍都会分着一起吃的人。
楚舟看着温初微蹙的眉间,细长的眸中一片浓墨,薄唇微勾,小阿初,是他来保护小阿初啊......
啧,苦肉计,南星落撇了撇嘴,这戏码她可看多了,她看过一本书,那书里有个人,是个冥王,名叫周北,就是这么演苦肉计,让他的兄弟元南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