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大王加派了人手增援他们寻找北冥邪和墨染,这样下去不会出什么差池吧?”匠渊站在风越身后,望着正四处寻找呼喊的人影,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害怕了?”风越瞥了眼,冷嘲出声。
“只要能助殿下除去北冥邪,属下毫不畏惧”匠渊坚定地说。
“好,你给本王暗中抽调些自己人过来,秘密守着兽王入口,不要让任何人发现异常”
“是,属下马上去安排”
风越继续残忍的说道“关押兽王的地方,是玄铁山谷,对冲气流形成的林间瘴气能压制住修炼者的灵力,就算是北冥邪也逃脱不了!本王就等着看不可一世的北冥邪如何变成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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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战许久,北冥邪发现体内的灵力越发难以聚集.......
近身搏击,北冥邪很快便找出兽王的弱点——脖子,蓄积灵力出拳重击在它的脖子。
“呜......吼.....”凄厉哀嚎,兽王被击翻在地,滑行数米撞在山沿边,终一动不动瘫在地上。
北冥邪一身白色内衫皱巴巴地贴附在身上,没了往日的风采,却多了些嗜血地意味.....
他嗜血地紫瞳渐渐褪去,出拳的手收回身侧,竟微微有些发颤,北冥邪脸色极其难看的瞅了眼身上几处撕裂的伤口。
“北冥邪,你怎么样?没事吧......”姜卿在高枝上探出半个身子,焦急地找寻下去的路。
一跃,没等姜卿再次低头看他,北冥邪伸出铁臂已经绕上她的腰身,用力一扣,她便跌进了宽厚的胸膛。
姜卿地目光紧紧落在他坚毅的侧脸上,小手也乖顺地环住他的腰身。
落地时,姜卿清晰地听见他痛呼一声,脸色也瞬间苍白了许多,“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愕然,收回手才发现满手鲜血,她朝他后腰处看去,白色的内衫已被鲜血浸染一片。
“伤得这么严重?我看看”说完,小手就急急地要去掀他的衣衫,却被他大掌捉住握在手心里。
“卿儿,女子还是要矜持些,虽然知道你爱慕本王许久了,但也不能急到光天化日之下就掀本王衣服吧”
修长指腹摩饰她光滑的手背,俊容憔悴的男子幽幽一笑,透过额前的碎发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姜卿。
“你.....你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姜卿气息一窒,羞得面红耳赤“我是怕你死在这里,没人带我出去”
她用力抽回手,在腰间摸索了会将怀伤药拿出来,“还好,没掉”
姜卿轻呼一口气,扬起药瓶对北冥邪说“眼下也没什么办法,身上只有这瓶夜王殿下给的伤药.....要不你先试试看?”
来幻林前,梦寒将上次风夕给的伤药塞在她怀里,说她是个易受苦的主,带点药放在身边,她会放心许多。
闻言,北冥邪闷闷地从她手上夺过药瓶,放在鼻尖闻了闻。
一股浓重的姜黄味扑鼻而来,北冥邪皱了皱眉头,将药瓶丢了过去。
“哎.....北冥邪你....”姜卿忙双手去接,拧着秀眉气恼地望着他。
“本王怎样?”北冥邪没好气地挑了挑眉“既然你这么宝贝,本王也不夺人所爱,你留着以后用吧”
“你!”姜卿深呼一口气,望着他流血的伤口,还是于心不忍,上前一步轻扯他衣袖“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先把血止住了”
“不用就是不用”北冥邪薄唇轻扬,故作赌气地抽回衣袖,抬手指了指山沿旁的一株野草“去把那个给本王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