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纷纷打笑着打她:“行了,别耍宝了,不是说要教我炭木画吗?赶紧的,别浪费时间了。”画痴的骄阳郡主早就心心念念了。
“不急,我们正在投壶,还未分出胜负呢。”招呼着姐妹们,向双方作了介绍。
顾悠云笑着上前,对二人福了福身子:“悠云见过郡主,久闻郡主大名,今日能见到郡主,悠云不胜荣幸。”又对嘉和县主道,“许久不见,县主愈发尊贵气派了。敢问县主,我家大姐姐最近可还好?”
骄阳郡主淡淡地点头:“顾四姑娘。”
嘉和县主也是认得顾悠云的,但态度冷淡,只淡淡点了头,回道:“你大姐姐好不好,我怎的知道,何不亲自去问她。”
顾悠云不料嘉和县主这般无礼,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江殊梅一样,嘉和县主一见到朱薇,脸色就变了,赶紧后退两步,厉声道:“你怎么也在这?”
朱薇挑了挑眉:“我和顾五是结拜的姐妹,你又是哪根葱。”
嘉和县主看向顾拂云,厉声道:“你也真是的,什么阿猫阿狗的都结交。”
顾拂云挠了挠了头,道:“我这个义姐可厉害着呢,当初能赢苏六的斗鸡,我义姐可是出了大力的,还让我挣了人生第二桶金。”
“……”
“我人生的第一桶金,也是义姐替我挣的。当初在大佛寺,要不是义姐帮我,我早就被小刘氏给害死了。还借此狠狠敲了小刘氏一笔。”反正小刘氏已经是千夫所指,顾拂云便毫无顾忌地把当初小刘氏想害死自己好坐实楚锐克妻的传闻抖了出来。也因顾拂云有说故事的天赋,一番讲解下来,跌宕起伏,引人入胜,朱薇是如何的见微知著,如何不动声色反整小刘氏,如何从小刘氏身上敲诈银子的事,也娓娓道来。
江殊梅,骄阳郡主,嘉和县主听得入了迷,对朱薇这个土匪之女的身份也有了改观。
嘉和县主若有所思地道:“原来,对付小刘氏这种阴险毒辣的人,还得用土匪的法子。”
顾拂云道:“所以说,天生我材必有用。你们都是名门贵女,大家闺秀,遇上小刘氏这种人,还得像我姐姐这样的恶人来收拾。”
朱薇双手抱胸,上下打量骄阳和嘉和,撇撇唇:“我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些所谓的名门贵女,总是以身份论贵贱,其实往上数三代,哪个不是泥腿子出身呢?才从泥地里爬出来,换上锦衣华服,便自诩为高等人了。当面名门闺秀,背面三姑六婆论人长短。”
二人脸色齐变。
顾拂云赶紧打圆场笑道:“姐姐这话偏激了,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看我,我这么正直善良,人品过硬,我顾五交的朋友,又岂是那样的人。骄阳郡主,嘉主县主,还有江家姐姐,她们都是极好的姑娘,人品那是杠杠的。”
便有三人送她一记大白眼:“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拂云笑道:“不贴金那贴什么?总不至于自己把金子撕下来,我有那么傻吗?”
嘉和县主撇撇唇,道:“罢了,不说这些了,快让我见识下你的炭木画吧。”
“不急,我们先投壶,投壶。”
顾晓云也上前施礼:“我们正在投壶,不知二位可否有兴趣加入?”
嘉和县主神色依然冷淡,她在投壶上,没什么过人的天赋,便道:“没兴趣。”
反倒是骄阳郡主问道:“投壶呀,可有彩头?”
顾晓云便道:“原先是五妹妹为正宾,我们余下诸人分为两组,各取下一件首饰作彩头,每人投八箭,正宾计数,赢的那一组便可均分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