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瞬间噤了声,莫北枭轻笑了一声,挑眉问道:“不敢了?”
“谁……谁说我不敢的?”夏栀初轻易的就被激起了那点好强心。
“呵”男人轻笑了一声,低醇清冽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欲气,眸光灼热,“那就现在吧,我等着夫人的服务。”
他一副等着她证明的样子,夏栀初怂了!
“呃……时间还……还早,等一会可以吗?”夏栀初垂下头,眼睛快速转着,“不……不然我们先给宝宝们取名吧?都回来了不取名有点不……好。”
“那……一起,不耽误。”说完,他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夏栀初一个人躺在床上,两只胳膊酸得不行,动都不想动。
有些恨恨的瞪着卫生间的方向,听着哗哗的水声,脑中慢慢浮现了刚刚浴室里的画面,顿时羞耻。
自过年以来,他每次都是给自己洗好了之后再洗,好久都没有这么……
肌肤相贴的时候,两个人瞬间就像被点燃了一般,不只是他,她都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自己动情时按着他往他胸膛上嘬,夏栀初就脸就tang得跟发烧一样。
“啊啊啊”
夏栀初大叫着,想把脑海中的画面赶走,还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上,不让自己再想入非非。
“嘶”
一动,手还疼。
心里把那个大尾巴狼又骂了一通。
说什么不耽误,可他整个过程都处于一种欲仙欲死的状态,按着她的手亢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哪里还记起想名字一事?
没一会,身旁的床塌陷下去,男人掀开被子将人抱在怀里。
“哼!”夏栀初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老婆,不怪我,是你服务太好了。”他掰过她有些气鼓鼓的小脸,轻轻亲吻了几下,“而且,那么久了,不能吃肉总得喝口汤。”
夏栀初脸颊还有些灼,嗔怪的看着他,“你骗人,明明说了取名字的!”
“没骗你,我想好了。”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
“真的?”夏栀初一激动坐了起来,弯了弯眸子看着他,“取的什么?”
看她一副认真的模样,莫北枭敛了点散漫的神色,“莫随便,莫宝贝。”???..
夏栀初:“……”
夏栀初一下子就扑到他身上,抓着他的浴袍,“现在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
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都对不起她用了酸痛的手。
莫北枭低笑,“不好听?”一双耐人寻味的蓝眸看着她,“我可是牺牲了那么销魂的时间想的呢。”
夏栀初感觉自己的手都随着他说话的声音起伏着,明明隔着浴袍,却感觉手背的肌肤被灼到了。
耳边又响起了浴室中他那酥撩的低喘声,要命了。
为什么生了孩子之后自制力下降了?
夏栀初倏地松开了他,坐直了身子。
“你明明……”
明明那么沉醉。
剩下的话让人羞涩得难以启齿。
夏栀初垂着眸,听到了他低肆轻笑的声音。
夏栀初:“……”
又被耍了!
夏栀初一气之下,直接对着男人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没怎么用力,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咬完,她还凶狠狠的说道:“你信不信我到隔壁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