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为何要问这个,司夜冥点点头,“我给你妈妈表明过心意,但她因为当年的事,一直把自己的心封起来。”
说到这,司夜冥还觉得有些颓丧,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尝到了挫败感的滋味。
“我知道了,此事我会装作不知道。”
夏栀初的嗓音依旧是淡淡的,擅长洞察人心的司夜冥今日却看不懂这个二十多岁小姑娘的心思。
话已全部挑明,司夜冥也没指望她一时半会能接受,只要她不说出拒绝的话,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等明天之后,我会回m国去。”司夜冥站起身,又看了她一眼,见她还是没什么反应才迈开脚步。
在他转身的时候,夏栀初刻意伪装出来的冷静才瞬间倾泻。
司夜冥的步子走得不快,心里还在期待着点什么。
终于,在他走到门口伸出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
“以后,您可以叫我一一。”
司夜冥握着门把手的手一顿,眸色染上了点光,直接开门走出去了。
门关上后,夏栀初松了口气。
其实刚刚,她很紧张,背上都湿了一片。
又深吸了几口气,她才将视线转向了桌子上的东西,心里很乱,最终伸出了手。
三分钟后,会客厅的门再次被打开。
夏栀初讷讷的看过去,就看到莫北枭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嘴角微微上扬,“老公,你回来了呀?”
莫北枭没有说话,瞥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厚厚一沓纸,直接走到夏栀初身旁将人搂进怀中,霸道的说着,“宝贝,不许难过。”
夏栀初伸手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脸埋进他的怀里,闻到了他身上夹带的淡淡花香。
配上他身上原有的清冽气息,真好闻。
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嗡嗡的声音在他胸膛处响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莫北枭沉默了,夏栀初却知道了答案。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脆弱?所以都藏着心事。这么久了,每天担惊受怕的,不觉得堵得慌吗?”
难怪她总觉得过年后,沈碧云有些奇怪,好像有刻意在躲着她一样。
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他时候沈碧云都是在房间里。有时候夏栀初想进她房间里说几句话,也被她以好好坐月子为由叫回去了。
原来种种迹象都是因为她。
莫北枭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视线又看向了桌子上那根之前一直在他手上的项链,“只是太在乎你了。”
所以都舍不得你伤心难过。
夏栀初从他怀里微微撤开了一些,疑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莫北枭眸子闪了闪,没打算再瞒她。
“之前在z国的时候,他找过晴天,让帮忙查一个人的信息,晴天不帮外人做事,所以他直接找到了我,我从晴天获取到的消息,然后怀疑了一下。”
夏栀初轻笑了一声,“原来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往外拉了拉,往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哄着,“不许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