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旌见怨童们龇牙咧嘴,屏住呼吸,望向瘫软的老丈,问:“老人家,你在此载客多日,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听说溯河闹出过人命?”
老丈紧紧抱着一根棍子,想了想,答道:“没有。”
张三味望着怨童周身浮现的一点点透明的符篆图案:“等等……”
齐萱儿拔剑出鞘:“什么?”
林问遖也看到了,冷静道:“这些怨童的身上有符篆,好像是压制它们的,但如果想要同时镇压住这么多只怨童,单单是符篆的威力还不够,还需要结合镇压的阵法。”
宋旌自问以他们几人的实力还不足以布下这等威力的阵法,意识到这是个难对付的以后,面色稍显凝重:“看来,乌溪镇有一位精通符篆跟阵法的前辈。”
齐萱儿:“那这位前辈为何要镇压怨童呢?”
江晚粥见他们顾着分析,忘记了渐渐逼近的怨童,叫了两声,并抱住谢宴光精瘦的腰身,提醒道:“现在好像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我们的当务之急,是不是得先把怨童给处理了?”
“没错。”齐萱儿一拍脑袋,几人立即齐刷刷的拔剑。
在宋旌提剑解决一个怨童时,那怨童化作一缕黑雾,被江晚粥腕间的清音铃所发出的光芒吸了进去。
怨童消失以后,身上掉落下来一张湿透的符篆,宋旌抬步过去,将其捡起。
齐萱儿等人也跟着捡起。
老丈见他们个个身怀本事,原本吓得直哆嗦的他在看到怨童一个个消失以后,松了口气。
难怪都说半吊钱的仙长们虽然年轻,却能耐着呢。
这是真的有本事啊。
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轻易就斩杀了这些邪门玩意儿。
当齐萱儿等人解决完怨童以后,一共收集起了好几张湿透了的符篆,几人刚准备凑在一起看看究竟是何种镇压的符篆以后,却见江晚粥忽然趴在船身,呕吐不止。
江晚粥:“呕……”
齐萱儿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