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极具隐晦含义的四个字,该听懂的听懂了,不该听懂的也听懂了。
其中一位公安说:“我们先带走,要是有需要,我们再过来。”
两位公安对于大公鸡做下的事情,没发表什么意见,总不能给大公鸡发朵大红花吧?
他们万分干脆的带着人走了。
被五花大绑的邋遢男人,眼里有着憎恨,被安宁看的一清二楚。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一道无形却凌厉的精神力,穿透邋遢男人的脑干,直达脑髓。
片刻间,男子原本憎恨的眼神变得傻乎乎,有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疑惑。
江夏注意到了这一转变,但他没有声张。
不仅没有声张,他内心的想法和安宁是一样的,斩草除根。
他要让这个男人牢底坐穿。
听说有一种罪犯,在里面是最底层的存在,意外发生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人没有任何的沟通,但都做了一样的决定。
邋遢男人被带走,村长孙大壮站出来说了几句话。
话题的宗旨便是,村里进来外人,大家需要警惕一些。
村民们表示知道,谁家都有孩子,警惕点总是好的。
安家院子里的人散去,大家都有不少事情要干的。
林翠花心有余悸,虽然知道安宁很厉害,但她作为一个母亲,还是害怕的。
这一次,林翠花带着黑蛋儿也不出去了,干脆在家里玩。
黑蛋儿目前行动力不强,刚刚会爬,还不会站。
他被林翠花放在围栏里,玩着几个光滑没有木刺的玩具。
小狼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去,陪着黑蛋儿一起玩。
安宁拿着一本书,坐在围栏的外面,静静的陪伴着。
林翠花一看,闲不下来的她,去菜园子干点活儿,干完后又该做这一大家子的饭了。
下午两点多钟,是太阳最烈的时候,炙热的阳光烤在人的身上,肉皮子都要疼的。
一般这个时间段,村民都选择回家休息,他们喜欢早上起来,或者晚上干的晚一点。
早上还不能太早,因为会有露水,一下地就湿了一裤腿。
安家下地干活的人也都在这个时间回来,简单的吃一点水饭,吃点蘸酱菜,一顿饭就这样的解决了。
安宁和安国平一人一本书,坐在围栏的边上,看着黑蛋儿和小狼玩儿。
“冰棍儿———”
“冰棍儿———”
安国平腾的站起来,一只手摸着裤兜儿,又悄悄的坐下来。
“给。”
安宁明白的递过去五块钱说:“多买几根儿,这么多人呢。”
“嘿姐,我说过没有,你咋这么好呢。”
“少拍马屁,快去。”
安国平拿着钱,冲出院子,还没到门口就扯嗓子开始喊:“冰棍儿——等会!”
安国平从院子冲出来,正好遇见隔壁的花成。
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特别怕对方抢先买没了一样,撒腿就跑,追着卖冰棍儿的就去了。
冲过来的架势,让卖冰棍儿的老头怀疑,这俩人是不是要抢劫。
“给我来十根儿冰棍儿,还有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