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丘!你干嘛拉着我?!
难不成,你等等真要去领罚啊?!”
阚羽萱郁闷地看着白丘的爹消失在了长廊的转角。
白丘摇摇头,扶着阚羽萱的双肩小声道:
“萱儿,你如此在意我,维护我,我很感动,可是我希望你别再管了!不要再和我父亲或者我祖父理论!
我已经习惯了,被罚一顿鞭子死不了的,可是我害怕你为了我出事!
我在这个家中,是说不上话的,我害怕我在这个家中的无能会保护不好你,所以,你答应我,在这个家里,尽量低调、忍耐,好么?
等你见了我娘之后,我们就说服我娘,跟我们一起离开,再不回来!”
白丘刚才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拖延和应付而已,他并没想留在白家,更害怕让阚羽萱在这里逗留过夜。
他只是打算见了他娘后,就尽快带着他娘一起离开,然后不用再顾及什么白家的家训家规,不用再考虑什么白家子孙的身份,和阚羽萱双宿双栖地生活在一起,外加上一个他的娘亲,和未来的孩子,一起在人间享受天伦之乐。
“原来你还不傻啊!
我还以为你看到你爹就给吓傻了呢!”
得知白丘刚才只是迂回的应付战术,并不是真的要去领罚,阚羽萱才放松了一些心情。
“白丘,你的脸一定很疼吧?!
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阚羽萱看着白丘带着一点血迹的嘴角,又是心疼地蹙起眉头,抬手轻轻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
“不疼。”
白丘捉住阚羽萱的柔荑,贴在自己那半边轻微红肿了的脸颊,摇了摇头,苦笑道:
“你会不会觉得刚才的我很懦弱无能,毫无男子汉气概?”
“怎么会呢?!
大丈夫也是能屈能伸的!
而且,他毕竟是你父亲,我可以看不惯和他辩驳,可是你作为儿子,若是去指责他的不是,就很容易被人说成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