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软软不以为然,笑道“简单,你我同时默写配方,让人按照配方做菜,由街坊们核查,谁真谁假一尝便知”。
曹县令激动地拍桌子“好主意,来人,上笔墨”。
捕快们飞快地将纸笔呈上,刘大娘握着毛笔的手不停抖动,姜软软将豆腐的制作方法默写出来,方子没写完她的心理承受到了极限,掼下毛笔,磕头说道“大人……老妇忘了”。
……一阵静默,曹绍辉惊堂木一拍“放肆,你耍本官”。
姜软软停手,对方认输了,方子没必要写全。
刘大叔静默地跪地,仿佛只剩一具躯壳。
刘大娘慌得不住打摆子,梗着脖子说“配方大全被偷了,老妇不记得了”。
姜和乐怒号“放屁,撒谎”。
曹绍辉再拍惊堂木“肃静”。
刘大娘一口咬定自己不记得,姜软软反问道“方子重要吗”。
她想也不想回答道“当然重要,是刘家十几代人的心血”。
“重要,为什么不记得”姜软软调侃道。
民众们对刘家人不再抱有希望,自个儿私房银子有多少记得清清楚楚,何况祖宗留下来的配方全录,那是生金蛋的母鸡,不记得?呵呵。
一场闹剧,曹绍辉虎目圆瞪“大胆!公堂之上还敢说谎,来人,大刑伺候”。
刘大娘瘫坐,呆呆地看着官差拿来指夹,冰凉的木条套上指间才如梦初醒“大人,饶命”。
曹绍辉抽了令牌扔到地上“动手”。
夹棍骤然缩紧,刘大娘疼得嗷嗷大叫“饶命啊……”
痛嚎声触动了木头般的刘老头,他帮着求饶“大人行行好,放了她吧……”
许是爹娘哀嚎刺激到刘残,他一蹦而起,趁捕快没留意,抽了他身上的佩刀“恶人,我要你的命,啊……”他大叫着举刀直砍堂上曹县令。
跪地的暴徒们傻了眼,个个难以置信。
姜软软见状赶紧溜了,回到二哥身边“吓死姐了”。
姜和乐撸撸袖子想上去帮忙,姜和宁一把拉住他“你去凑什么热闹,留下保护软软”。
二哥看看弱不禁风的大嫂,又瞧瞧易碎品妹妹,熄火了,沉默地把袖子放下,警惕地盯着堂上动向。
刘残一刀劈到案桌上,曹县令魂都丢了,摔下椅子爬着逃走。
“快,快救大人,愣着干嘛!”师爷上蹦下跳,急躁的指挥捕快们救曹大人。
刀卡住了,刘残使劲拉动,噔,抽出来了,臀部的伤裂开,血渗出来,他像没有痛觉般举刀再砍。
“啊”刀差一点砍中裆部,曹县令吓得半死“大,大胆……”
刘残邪乎的阴笑,抡起刀对准曹县令的脖子砍下。
“啊!!”脊椎一酸,他失禁了,锃亮的刀光折射进眼中,曹县令眼睛紧闭等待死亡。
噔,砰。
捕快赶到了,佩刀格挡刀刃,顺道一脚将刘残踹到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