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谓的东西。”
楼清原坐在监控室内,长腿交叠搭在台上,如鹰隼般的冷眸盯着显示屏上的几个人影。
唐时文的那番话被他听了个彻底,想起莫兰描述母亲在听见唐家人来退婚时的怒气程度,他对唐维林这三人更是看不上眼。
沉吟几瞬,他抬手招来了身边的手下,低声吩咐:“去,让小罗再拱几句火,怎么难听怎么骂;医疗费我兜着,另外送套房,只要能把唐时文这个蠢货给送进去,还另有奖励。”
唐家不是最疼这个废物点心了吗?那就眼睁睁看着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去坐牢吧。
什么玩意儿?
楼蔷就算是个没脑子的空花瓶,也是他楼家最有价值的花瓶;唐时文这么一个脑子里被黄尿泡着长大的裹脚布逼样,这个时候还肖想楼蔷?
搭在扶手上的指节轻轻点着,楼清原瞧着唐时文将小罗摁在地上揍的模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兀自笑了笑。
——明面上动不了你们,暗地里可就不一定了。
-
束方校场。
“华小姐倒是准时。初次见面,我是杜琢然,安安的母亲。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杜琢然看着缓缓向自己走来的两道身影,瞥见自己女儿的红润的小脸蛋,脸上笑意更加真诚了几分。
——她的小安安因为她的事,受苦了。
“受人所托,谈不上辛不辛苦。”
出口的客套话一句接一句,但华蔚依旧没有丝毫要把安安交给杜琢然的意思。
人是秦司礼亲手交到她的手上的,就算还回去,也是应该还到她家狼崽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