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多寂寞!并非因为无敌才寂寞的,而是因为无熟人才寂寞的,寂寞不单单无敌。
为此梁夜带着戚夏夏来公司,来公司也是无聊,整天抬着办公室内那一堆哲学书来看,茫然啊,自从梁夜上了节目说,自己已不是哲学家以后,好像世界上的人都听到他大声说,自己不是哲学家。
从此再也没有人来找他去演讲关于哲学的知识。
但是对哲学的爱好不可抹灭。
戚夏夏来办公室在梁夜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吵着要看电视,看电视上瘾了,好似电视上瘾好难戒的样子。
“丫头问你一件事情。”梁夜放下手中的书,“那个,那个你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你会不会来大姨妈啊?随便问问。”
“会啊…!”
梁夜听到这里,想了想,同居这么久了还没见到她买过姨妈巾之类的东西,难道她不知道女孩子生理期用什么?
但是相信一点无论她知不知道生理期用什么,但是她总是有办法的,至于什么办法,只有她知道。
这种东西来了乱用东西不会对身体有害吧?
该死,我一个大男人替她瞎操什么心啊,还是操这种心。
于是梁夜顿了顿接着问道:“那你是用什么,布!尿片!还是普通的卫生纸解决的。”
“死梁夜都说什么啊!”戚夏夏夺步上来一屁股坐到一旁,“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啊!”
“咳咳………!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有一种东西叫那个姨妈巾啊,可能……可能好用,你知道吗?”
“死梁夜,又是哲学吧?别跟我说哲学,嗯哼…!”
“这个,仔细研究还挺哲学的。”
戚夏夏眼前划过无数条黑线,梁夜今天奇怪说话怎么云里雾里的?
“你不是说大姨妈吗?大姨妈不就是妈妈的姐姐吗?以前我妈妈的姐姐经常来我的家族的呀,所以大姨妈经常来的呢,死梁夜你到底懂不懂啊。”
“这………!”梁夜轻轻笑了笑,“这个,我说的是另一个哲学意思啊,不是这个意思,不知道怎么解释的,反正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比如每个月都会有血光之灾那种。”
“嗯哼!你才血光之灾,我骂你牢狱之灾呢。”
“算了,懒得跟你解释……!”
梁夜顺便给她递过一本书接着道:“给我好好学习哲学,这样才有资格和我讲话,懂了没有,还有别整天在我面前说死啊之类的,不吉利的。”
“哼!死梁夜………!”
她端着书,侧过身子,翻了翻书,密密麻麻的文字令她头痛,可能是因为实在太无聊了,竟然看进去很多。
甚至认真学习起来,问梁夜很多问题,比如什么“形而上学”这些哲学问题,梁夜也是实在无聊认真给她解答着。
两人就像,专家在讨论这学术问题。
无聊的人遇到无聊的人,分分钟就是专家一一一一无聊专家。
其实梁夜自从他爷爷与他姐姐去世以后,他的人生开始很迷茫,失去了方向,所以才会这般无聊,这些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说出来的。
两人看了一下午,就这样相互依靠着睡了过去,直到夜幕降临,他们方才醒来是被饿醒的,只要吃货在身旁,不怕睡死,因为吃货就是一个活体闹钟。
戚夏夏吵着要让梁夜带她去吃火锅!吃火锅就算了,这几天上厕所都拉不出去,吃上火了,在吃火锅会生痔疮。
记住一句简单哲学,有痔不在年高。
于是梁夜与戚夏夏说说笑笑吵吵闹闹,到附近一家小吃街去吃两碗米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