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梁夜与戚夏夏两人一同来到,“功夫!”小区,来找道一问个清楚什么叫单星,什么叫组星?
两人等在门口,不是不敢进去,是因为进去了找不到道一住在哪里。
正在这时,张大牙吹着口哨提着画眉鸟,刚回来,塑料瓶子里装着很多死蚂蚱,这是去小区后山里抓回来喂鸟的。
他到梁夜与戚夏夏旁站门口顿了顿道:“你们……还回来干嘛?”
“叔叔…!”梁夜解释道,“我是来找道一的,他在吗?”
“自己打电话啊!”
“打了好几次,打不通。”
“那问鬼去。”说完,他提着画眉鸟,吹着口哨继续走进去。
这年头奇葩的人真多啊。
戚夏夏蹲在一旁嘟着嘴接上道:“死梁夜叫你问鬼去,鬼都怕你。”
梁夜得意地笑了笑,嘴角微微翘起道:“是因为哥厉害吧!”
“不!你长得真那个…花见花谢,鬼见鬼怕,你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
“停下……哥穷得只剩下帅了。”
“你还有哲学呢。”
“行了行了,别说了…!”
梁夜把脑袋探进去,里面还有个阿姨站在那里,于是走进去问问,她可能知道,道一所住之处。
当两人靠近老阿姨时,阿姨怔了怔吓一跳。
梁夜忙开口道:“阿姨,你知道道一住在哪里吗?”
“啊!刀一啊。”
可能是她口齿不清,才说成刀一的,应该是同一个人。
“对!就是道一。”
老阿姨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坐到一旁的石桌上,向梁夜招了招手表示让他坐下。
问一个人用得着这么意味深长吗?
梁夜迟疑了一会走过去坐下。
“年轻人啊!”老阿姨吐了一口气,“刀一前几天刚刚去世,得了癌症刚去世,小区所有人都替他办丧,他无家人无亲戚朋友,怪可怜的,这么几天过去了,就你来看他,如果你是他亲人请节哀吧。”
“不会吧!前几天还好好的不是吗?”
“这命啊!谁也说不清楚。”
梁夜看了看一旁的戚夏夏,他开始有些难过了,为什么?这几天熟悉的人与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哎,老头下次买酒咱们一醉方休。”梁夜悄然落泪,别过头去擦了擦眼泪,然后起身失落地低头走出去。
刚至门口,道一刚把出租车停好,梁夜看着他怔了怔,他看到两人笑了笑道:“梁夜你小子来干嘛?”
“不是…!你不是死了吗?”梁夜吃惊,“这…不会是鬼吧?”
“怎么这么快就盼我死。”道一看向院子里坐着的老阿姨眉头紧锁笑了笑道。
“你不是得癌症了吗?”
“是啊,还是晚期,懒癌,懒癌晚期。”
“嘿嘿,我还直男癌晚期了呢。”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进了院中。
那个老阿姨站起来道:“小明的爸爸有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叫大明,第二个孩子叫二明,第三个叫什么啊!叫三明,啊啊啊,不对叫小明啦!小白兔,小白兔轻轻跳,小羊啊,小羊啊,小羊啊你吃草,小马啊小马啊你尿尿啊啊啊啊………!”
一行唱着一行手舞足蹈地回到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