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随着那僵尸脸的女子到了东皇柔的闺房,之所以说成是闺房因为这里被她装饰的实在太过于粉嫩了,就像是一个暧昧2的小姑娘一样。粉色的楠木大床,房中吊棚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粉色碎花和长带,最显著的是在房子中央有一个画着清素男子画像的屏风。这个男子看起来年岁不大,身形有些纤瘦,一身青色素衣,双手无物,可是他却有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神。
“这男子是你什么人?”赵信随意的看了一眼,之后将目光转向了东皇柔,面带疑惑。
而东皇柔此时正站在房中的粉床上,一脸调谑的看着赵信,原本她的脸色还算是正常,但是当赵信说完话之后,立马变得冷冽起来,似很反感赵信的问题。
“你的话也太多了……”东皇柔猛地站起身子,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转过身走向了一旁的衣柜似乎想要找些什么。
…………赵信知道了自己可能是问了不该问的话,顿时哑口,自己和她的关系刚刚缓和一些,可不想因为这个事情而再出现什么差池。
“还算是可以吧”赵信赔笑了一下,静静地等着东皇柔的动作,因为自己知道她肯定还有什么事情。
不一会儿,东皇柔从柜子中拿出了一个方布包裹住的物体,至于是什么东西自己并不清楚,看她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赵信不自觉地走了过去。这东西包裹的非常严密,整整有五六层,全都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有些泛黄牛皮质的卷轴,卷轴两端各镶有一颗晶莹的宝石。拧开了绑在卷轴上的金蚕丝绑绳,东皇柔将卷轴摊开,上面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的东西。正当赵信纳闷东皇柔这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东皇柔将卷轴放在了赵信的面前。
“将你的精气滴在卷轴上”东皇柔的话很僵硬,似乎根本就不给赵信考虑的时间,口吻都是带有命令似的,仿佛赵信已经成为她的仆人一样。
“你要干什么?”赵信本能的后撤了一步,不过又一想自己好像没有必要怕对方,应该是对方怕自己才对的,所以有走了回来,不过依旧是充满了警惕。精血对于传承者来说意义大过于天,如果要是动用自己的精血的话,就算是不危及生命也是一个极为严重的把柄,加上之前被东皇柔折腾的太惨了,赵信不得不警惕一些,以免阴沟里翻船。
东皇柔见状捂嘴偷乐,自己居然也能把这个家伙给吓住了,这可是之前的自己想都不敢想的,毕竟赵信的勇猛和无畏自己可都是见识过的,特别是赵信的智商极高。而自己现在居然只靠言语就将赵信给唬住了,自然是充满了成就感。
“看你怕的样子,我能怎么样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要不要?”东皇柔嘴角绽开笑容,自认为是极其和善的看着赵信,实则是让赵信感觉更加的紧张了。
“不要……”赵信再次后撤,都说哭的女子难哄,但是笑得女人可以称之为是恐怖了,忌惮的看了眼桌子上的卷轴,赵信忽然有种自己就要进入到东皇柔圈套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