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大爷的!”
我忍不住骂了他一句,然后撒丫子就往小木屋冲,李麻子知道自己闯了祸,竟然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在了我的前面。
他最先冲到小木屋前,猛的一脚踹向木门,直接将小木屋给踹开了。
我紧随其后冲进去,拿手电筒一照,里面压根就没人。
这时马路上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我跑出去一看,只见一辆没挂牌的车迅速离去。
往前跑了几步才发现,在停车的地方还有一个地铺,上面血迹斑斑,伸手一摸还有余温。
看来那孙子意识到我们会来,所以提前从屋子里搬了出来。
“都怪我。”李麻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说道。我摇头说不怪你,这孙子早就有准备了,是我低估了他。
由于出师不利,我们两个垂头丧气的回到别墅,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时袁大头已经在锻炼了,小丽满脸幸福的说她还是喜欢这个活力四射的袁大头。
我微微一笑,走上前问袁大头到底帮了台湾老板什么忙才被阴灵缠上?他听完一愣,疑惑的看着我。
“既然那阴灵逃掉了,就还会回来报复的!袁老板,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还希望能够配合我。”
我说道。
“这”
袁大头本来犹犹豫豫的,听我说的这么严重,脸色立马大变。小丽也在一旁不停的劝,他这才跟我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原来他接手的是台湾某房地产董事长的生意,那董事长姓张,恰好是张学成将军的后人。解放后逃到了台湾经商,越做越大,到现在已经四世同堂了,所以就想着为祖先洗白。
但关于张学成最权威的档案,安放在沈阳的张氏祠堂里,董事长远在台湾抽不开身,就托人找到了袁大头。
袁大头动用黑社会,硬生生的闯入了张氏祠堂,不但抢走了族谱,还打伤了好几个老人,从那以后袁大头就被缠上了。
我听完后揉了揉太阳穴,疑惑的问道:“听你这意思,那阴灵最开始并不知道白熙雅的存在,只是单纯的缠着你?”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为,张学成并不想离开张氏祠堂,哪怕后世人给他扣上了无数顶汉奸的帽子。
“好像是这样子的。”
袁大头不住的点头,我心里顿时有了数。
是啊,张学成一生最引以为豪的就是自己张家后人的身份,又怎么会甘愿离开张家祠堂呢?
既然袁大头这里都遇到了麻烦,想来台湾的董事长最近也不好过。
我从袁大头那要来董事长秘书的电话,直接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我开门见山的提出要和董事长对话,秘书却含含糊糊的说董事长不在。
我冷笑道:“你们董事长前段时间托人从大陆盗走了一样东西,这件东西是关于张学成将军的,我想他现在已经被那东西给缠上了吧?是不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总感觉有鬼跟着自己。”
听了我的话,那秘书沉默了几秒钟,让我稍等。
过了一会儿,电话里就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听发音我就感觉到他的嗓子特别干涩,有气无力的,明显阴阳不调。
想来,这段时间他被折磨的不轻。
我最讨厌跟这种富人说话,简短的将袁大头这边发生的事跟他讲了一下,然后告诉他如果不想继续被纠缠,就赶紧把那份族谱还回来。
董事长听完以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言语之间还有股解脱的喜悦感。
“大师,自打那份族谱来到台湾以后,每天晚上我家里都会传来哭声,还有摔碗摔碟子的声音。
孩子老婆都吓得搬出去住了,我也想走的,但不管我走到哪里,一到晚上十二点,那声音就会出现,现在我只有靠吃安眠药才能睡觉了。”董事长唉声叹气的说道。
我这才松了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后人,张学成还算没有做的太绝,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你放心,只要你把族谱送回来,你家里肯定会恢复太平。”我说道。
等我挂断电话,袁大头急匆匆的问道:“大师,怎么样了?”他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