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都差不多一个意思,长青你就别计较了。”阿平听到陈长青当场揭穿了自己,连连摆手,还嘴硬得很。
虽然有些尴尬,但阿平的脸皮可是厚的很。
被当事人当场揭穿,但是,这对阿平来说,算个吊毛的事啊。
“不过,你可以啊,竟然敢从你老爸的小酒库偷酒,不怕被发现吊起来打?”陈长青似笑非笑盯着阿平问道。
“这算啥,我当然不怕,我偷酒被我老爸发现的次数多了去了,他哪次不揍我来着?我现在被揍得皮粗肉厚的很,已经锻炼出来了。”阿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偷酒算个啥事,只要不是偷钱,都是小钱。
“哈哈哈~~~”
“哈哈哈~~”
一见阿平这么说,阿福和阿康两人顿时就大笑起来。
“也是,你老爸估计都烦死你了,老是偷他的酒。”陈长青一想起阿平家的情况,顿时也笑了。
其实阿平偷他老爸的酒,还是阿平老妈纵容的。
阿平老爸是個老酒鬼来着,阿平老妈为了不让他喝酒,就经常让阿平去偷酒,当然,阿平也没少挨揍。
有时候还是混合双打来着。
每次打完后,阿平老妈还pua阿平来着,说她这样做,也是不得已的。
陈长青想起这事,就有点想笑。
“嘿嘿,我老爸的小酒库藏得可深了,要不是上次我偶然发现,我都带不出这两支啤酒来了,每次只要我一动过,他就会换个地方。”阿平很是自豪的说道。
“虽然藏得很深,但都会被我发现,他还有些上好的老酒和药酒,我是不敢动,我怕动了,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其实阿平也不是蠢的傻的,他也知道自己该拿什么酒,不应该拿什么酒,这还是拎得清的。
要是偷拿了一些他老爸的心肝宝贝,那估计下场很惨。
上好的老酒和一些名酒或药酒,他是不怎么敢拿的。
但只要是一些不怎么出名,没有听过的白酒或啤酒,他都会拿。
“行了,都吹了,都过来帮忙端菜,阿平你的两支啤酒,就放在桌上吧。”这时阿福从厨房端着一盘刚炒好的海瓜子走出来,边走边说道。
陈长青、阿平、阿康三人听到阿福这么说,连忙去厨房端菜去了。
“孩子他妈,准备吃晚饭了。”阿福放下海瓜子后,又喊了一声。
“知道了,喊那么大声干嘛。”阿福老婆罗秀芳立即回应道,声音也不小。
“这不是怕伱没听见?”
“我就在屋外,你用得着这么大声?”
“好好好,我不说了,哦对了,长青你们,看电视不?”阿福看向陈长青、阿康、阿平三个人,问道。
“看看看,快开,我好久都没有看过电视了。”阿平连忙应道。
能建得起小洋楼的阿福家,又怎么可能没有电视机?
虽然是黑白电视机,画面是黑白的,但也不是一般家庭能够拥有的。
彩色电视机太贵了,他们可以用不起,就算是走货来的彩色电视机,那价格也不便宜,一般人家可用不起。
一台彩色电视机在这个年代,都能在农村建一栋一层的砖瓦房,有这钱,建房起楼,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