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皓闻言摸摸自己脑袋，疑惑道：“给黄老将军送去？他无子无孙，要美人做什么？”

“正因为他没有子嗣，才需要美人繁衍血统吗？”

“他不是七十三岁了，那一条应该和我的这一条一样吧。”

阿斗知道这个时代宦官还只是去丸丸，保留泌尿工具，但是黄皓用自己的和黄忠的相比，就有些看不起人了，人家孬好多两丸东西。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速速带上美人跟我出门吧。”

一炷香功夫后，20多个美人由黄皓引着上了四辆马车，尾随着阿斗的车驾缓缓离去。

这一幕恰巧被雾里巴颜控姐妹看到，她们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回到临时居所，嘀咕起来：

“姐姐，昨天我们来到王府，天神也没来找我们，今天一大早就带着那么多美人出门去了，我听说是送给一个年迈的老将军的……”

“妹妹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天神喜好送美女给将领，他会不会把我们也送人！”

“这……”雾里巴颜控闻言担心起来，“我们全心全意伺候天神，他应该不会把我们送人吧！”

“可……我看那些美人个个年轻美丽，雍容华贵，必然都能伺候天神，可他还是送人了……”

“哎……我们是圣女……只能听从天神命令，他若要送走我们……我们又能如何？”说到这雾里巴颜控默默流下眼泪。

雾外巴颜控亦是流泪：“我万能的主啊，我对您的忠心和虔诚日月可鉴，不求做妃嫔妾室，只求能侍候您左右，便心满意足了！”

“王妃驾到！”

一个嘹亮的声音自院外传来，两个圣女已经懂得汉话，知道是“天后”驾到，立刻紧张起来，奔出屋子惊慌跪下迎接。

张莺莺款步而来，看着两个噤若寒蝉的圣女，柔声道：“先起来吧。”

“天后在上，奴婢不敢起身。”

听到这么别致的称呼，张莺莺嘴角勾了起来，笑道：“我都成天后了，呵呵呵……你们是大王的女人，既然来到王府，便是我的姐妹，不用自称奴婢。”

两个圣女闻言，又惊又喜，猛地抬起头：“我们是天后的姐妹？啊……奴婢不敢！”

看着两个“惊弓之鸟”，张莺莺甚是怜惜，温声道：

“两位妹妹不用惊慌，吾已经将你们的事上报给汉中王和吴王妃，为你们请来‘八子’尊号。今后，你们就是建业王的妾室了。”

两位圣女难以置信地抬头，迟疑道：“八子？”

“两位妹妹在西凉长大，对皇家王爵妃嫔地位知之甚少。这‘八子’是王爵妾室的称呼，是高祖定下的。八子之上，有王妃、夫人、美人三个尊号，八子之下，有孺子、良人、材人、家人子几个尊号。”

其实汉代诸侯王还拥有众多的“御婢”，用来日常消遣，张莺莺向吴王妃奏报时，吴王妃的第一反应也是赐予“御婢”称号，但莺莺仁厚，直接请了个“八子”尊号。

两个圣女虽然不甚明白，但大约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天神名正言顺的妾室，皆激动不已，对着张莺莺叩拜不止：

“谢天后赐福！谢天后赐福！”

张莺莺笑着扶起她们，轻声道：“随我去拜见汉中王和吴王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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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将军府。

黄忠得到黄皓提前传来的消息，不敢怠慢，带着仆从在府门恭迎建业王。

不长时间，一辆华贵的马车便缓缓驶来，待停稳后，阿斗一步跳下马车，对着黄忠笑道：

“老将军，本王来讨债了！”

黄忠毕恭毕敬地拱了拱手：“大王，末将真心不知道欠了什么债，也不知怎么还债。”

阿斗也不多啰嗦：“你诈死欺骗我父王，没有罪过么？我帮你遮掩，你不得还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