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木为直终必弯,养狼当犬看家难。墨染鸬鹚黑不久,粉刷乌鸦白不坚。蜜浸黄莲终须苦,强摘瓜果不能甜。好事总得善人做,哪有凡人做神仙。
在道观里,张伟也是煮了一壶茶,正在跟理查德对饮。
“你这得取个名了,来来回回都知道你这,但是不知道怎么称呼。”理查德嘬着茶水说道。
张伟想想,是这个理。不然总说回山上,感觉跟个山大王似得。
“那这山,就叫天柱山,这观,就叫云霄观好了。”张伟给这山和观,都取了名字。
理查德点点头,夸了句好名字。
而在这时,张伟耳朵一动,看向外面,理查德也顺着张伟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这山上来了一人,正是奥丁。
“估计是来找你的,不知道这次又是代表着教廷,还是代表着神庙。”理查德认识这人,给张伟提醒了一句。
来者是客,不管是善客还是恶客,总得迎一下。
张伟起身走了出来。
奥丁先行行礼,“张先生,我是奥丁,相信大贤者大人已经跟你说过我了。”
张伟拱拱手,说道:“这个还没来得及,还得麻烦奥丁先生再说说。”
奥丁看向理查德一眼,理查德则是看着他,悠哉的端起茶杯又喝一口。
“我是教廷直属的部队指挥官,本次来,是想跟张先生谈谈关于驱邪符的事情。”奥丁做了自我介绍。
“是教廷,还是神庙?”张伟反问道。
“这两者,有区别吗?”奥丁有些不解。
理查德听见这话,抬头看了看奥丁,笑容有些古怪。
看来这个奥丁,也是没有接触到教廷深层啊。
张伟也是不说话,往里一挥手,将奥丁请进了房内。
奥丁进门,先跟理查德施了一礼,紧接着对张伟说道:“我们教廷和神庙,算是一体的,只不过教廷是可以领导神庙,神庙无法干涉教廷。”说到这,奥丁还有着一种自豪。
张伟看看他,问道:“奥丁先生刚刚说,是教廷直属部队的,可以透露下,是什么部队吗?”
“一个影子部队,不对外的,不值一提。”奥丁态度十分谦虚的回答道。
张伟听见这个答案,心中莫名的想到一个词,脏手套。
这样看来,与这奥丁接触,用不着太过看重他了。
“来谈驱邪符,是教皇的命令吗?”张伟给奥丁也倒了杯茶,询问道。
“这等小事,就不用教皇大人过问了,”奥丁笑了笑,“我来谈就可以了。”
理查德不由得笑出了声,摇了摇头。奥丁侧过脸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喜。
张伟也是笑着,说道:“这事,还是麻烦你请示过教皇再来谈吧,这里面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理查德和奥丁自然是不会明白张伟说的这个梗,但也是听出了这话中的揶揄。
奥丁的脸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