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章 循丝而视,如居低谷(1 / 2)人偶们的舞台剧首页

两只手掌向前一推。

“御光五轮”

宛若大日一般的五轮光球出现于青空之上,在赤红,橙黄,幽黑三色交织之下,膨胀为五道万丈光门,从内射出犹如铺天盖地的‘飞蝗’。

单手翻起,朝向天空。

“冠之手”

一团圆球腾空而起,一只精英到近乎透明的手掌从中伸出,其余四指逐渐变成虚无,唯有中心的一指变得活灵活现,单指冲天而起,瞬间胀大,然后倾覆而下。

五指交合,露出中心空洞,在身前环绕半圈。

“莽行之径”

在一无所有的虚空之上出现道道褶皱,无形而又确实存在的某种物质顺着隧道穿梭而来,一道,二道,五道,十道......它在天空之上开辟出道道通路,若隐若现却又诱惑十足。

淡绿色的眼珠平视前方,眼中毫无情感波动,手掌在自己的意志之下做出特定的动作,呼唤着存在于世间背后的‘留名之力’。

紫白相间的华衣,头顶一尾垂辫,腰披细长之剑,被称为密杵之剑的敌人冲刺而来,身影诡秘,飘忽不定,如同秋日的一抹倒影,正因不觉,反而愈险。

用百折不挠的意志斩断天空,用饱经锻炼的身躯应对劫难,形如苦修士的修行,只专注于自身的道路,为了个体的强大上不断钻研。

飞蝗铺天盖地,将其所在方位全部啃噬,虽有少许剑芒组成朵朵浪花,最终被近乎无穷的蛮流吞噬殆尽。

如同醉酒般的姿态,油腻的肥脂堆积物在身上不断颤动着,周身散发着刺鼻臭味,每一张发黄的脸上都带着同样恶质的笑容,它们狂叫着急速涌来。

样貌丑陋,智慧低下,只有繁衍欲望十分强烈的蜕壳油尸,用堪比虫子的繁殖能力打倒了原本占据大陆的强大种族,并吞过进食的手段获得了对方的部分能力。

损毁高山之族的坚硬使其腐坏,以速度自豪的溪流之民累毙于地,让神圣天空之子染上不洁,在邪恶的意味上它们吞并了它们曾经的一切敌人

虽然是坏的程度,但它们无论面对何人都绝不会认输,不在乎失败,只要还残余一人,就会再度兴起,然后占据世界与敌人抗争。

犹如黎明的极点不断攀升,直到亮彻穹顶,在油尸们邪笑的目光下,曾经泯灭文明的手指无声划下,最终只剩空无一物的事实。

松软柔和的身躯,宛如云朵的四肢,惹人怜爱的大眼睛,发出姆姆的声音,形似白色绵羊的珍兽摇晃着身体,面孔极其和善。

它们成群结队的向这边靠近着,周身的氛围轻柔而泛光,散发着甜腻的气息,使人的目光不由投射过去,心中被怜爱之情所包裹。

然而,那是伪装,只是为了夺取他人性命而衍化出的一种模样。

越是与对方接近,就越发被对方吸引,直至痴迷于对方不顾一切,然后自愿化成‘食物’,在盛宴中被诸羊撕咬成为新的‘白羊’,然后继续吸引着下一个牺牲品。

所以又被叫做‘无法抗拒的魔性之羊’,简称无法魔羊,不能靠近攻击,因为会被强制虏惑,而在远处攻击,又对免疫大多数攻击,宛如被祝福的魔羊无效。

无形的通道不断延申,将姆姆叫的羊群包围起来,深邃而又瑰丽的气息弥漫开来,与魔羊们周身甜腻的气息相对冲,使观看者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短暂的较量过后,目光无神的羊群自动走入一旁无形洞开的口子,通道随后消泯无形。

犹如方块的布帛之上,两人泰然自若的站在一起,下方是幽冷,漆黑的星空,同时在星空处处都有着厮杀声和火光传来。

“呼,这样就告一段落了”法伊特原本冷若冰霜的脸随之一转,他嘴角衔着柔和的笑容对着一旁的人说道。

“作为对这一片战区的收尾,我们也要做好我们应做的才对”

闪耀的金色的双眸,雪白的肌肤,花瓣般柔美的面容,以及一头披散而下的白色长发,身着显眼的盛装,傲立于战场之上。

上半身是素雅的淡白,胸口右侧戴着一朵金花,花香清新宜人,下半长裙是渲染变色的湛蓝之色,裙摆边缘金色蕾丝缠绕其上,光洁的双腿,水蓝的鞋子。

贝露莎眺望着战区各处的战况,大脑不断的思索着战场各处的变动,随时准备插手。

当然他们周围也不乏来袭的敌人,只是都被一道血色的幽影所斩碎,伴随着的是接连不断的狂笑声。

“哈哈哈,废物,渣滓,白痴,蠢货,垃圾们,在本大爷的手段下哭喊,求饶,然后悲惨的死去吧,哈哈哈!!!!”

杨自在眼中闪着凶光,一边负责守卫两人,一边宣泄着自己的杀机。

两人所在位置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椭圆一样,在这个范围内,无论是哪个敌人,都会被无死角射出,接连不断的利刃斩断,切碎,四分五裂,不成人样的沦为星空垃圾。

在距离两人稍远的位置,时不时有一团黑影膨胀开来,与此相对,原本喧嚣的战场之音会在一瞬间消泯,只留下死寂的气息。

而后在另一处战场,又会再度出现这种情况,看起来极为诡异。

“穆尔柯也在全力以赴啊,只是之后他大概会被长官们训斥吧”法伊特瞥了一眼,不禁苦笑着。

“他本来就是为了在战场上拥有定鼎之力而特化的职业,不让他随意,反而会限制了他的发挥.......恩,之后交给我吧”

贝露莎口中微叹一声,然后再度恢复平静,依旧打量着战场的状况。

她一点也没有制止对方的意思,毕竟本就是她的示意,之后想必无论有怎样的惩罚她都会一力担下来。

法伊特心中想着,却说不出劝阻之语,因为他是一个‘稳重’的人,所以这种依赖情绪而行动的举措与他不合。

违背这个原则,就是违背身为‘信使’的信条,他会被‘职业’所抛弃,所以他只能接受。

空气不经意之间变得浑浊,两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