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邻居们都回到自己家里后,阎埠贵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刘海中家里。看到刘海中两口子像奴才似的伺候着刘光奇夫妻俩,而刘光天和刘光福则满眼愤恨的望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五口,仿佛他们两个真的是多余的一样。
“老阎,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不请自来,而且看到自己刚才那讨好自己儿子儿媳的模样,脸色变得有些阴沉,但是毕竟一起共事多年,他也不好把阎埠贵请出去,只能招手让阎埠贵坐了下来。
“老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老刘,我是来恭喜你们家光奇升任轧钢厂采购科科长的。”
“老阎,咱们都是老伙计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没必要这么躲躲藏藏的了。”
阎埠贵虽然气愤刘海中如此不给自己面子,但是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家呢,只能干笑着说道。
“就是今天光奇升任轧钢厂采购科科长,那么解成和光天他们兄弟俩的事,是不是可以从翻砂车间调回采购科呢。”
“老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不是让我们家光奇一当上领导就犯错误嘛。如果今天把他们三个调回采购科的话,那么厂里的所有人和厂领导会怎么想呢,这刚上任就把自己亲弟弟调到自己身边,那就犯了官僚主义作风问题了,这可不是小问题啊。”
“是呀,阎叔,我爸说的没错,如果我刚上任就把解成他们几个调回采购科,那么厂领导会怎么想我呢,如果被人举报到上面,不但我科长做不了了,我们全家和阎家都要跟着倒霉啊。毕竟这种做法俨然就是把轧钢厂当成自己的了,那我这种做法和那些资本家又有什么区别呢。”
阎埠贵被刘海中父子俩一阵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老脸顿时变的通红,不过他现在还真的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他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可是当他想到许大茂为什么一上任采购科科长那会儿为什么可以安排大院里的人进采购科的时候,对刘家父子俩的怨恨就更加浓郁了。
“阎叔,你不是想让我犯许大茂那样的错误吧。现在许大茂在轧钢厂里举步维艰,为什么呢,还是因为一上任就把自己大院里的人都拉进了采购科嘛。按说你们家受到他的恩惠最多,为什么你们家对许大茂怨恨最大呢。”
刘光奇看到了阎埠贵眼中的怨恨,心里更加的不痛快,直接把许大茂帮助他们家,而他们家忘恩负义的事挑明说了出来,暗讽他阎家就是一白眼狼,过河拆桥的小人。
阎埠贵听到刘光奇的话,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他有心要和刘光奇争辩几句,可是发现刘光奇说的没错,自己家确实是这么做了。
“阎叔,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不想犯许大茂那样的错误,以免我和我爸在轧钢厂里的威信。等我坐稳了采购科科长后,一定会把解成和光天他们调回采购科的。”
阎埠贵被讽刺了一顿后,气鼓鼓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刘家。只是他刚走出刘家,站在门口顺一下心中的闷气时,听到了刘家父子的对话,差点没被气死过去。
“光奇,你可不能和许大茂学啊,许大茂为了照顾他们阎家把阎解成夫妻俩都调到了轧钢厂,结果呢,反过来就因为买工作出了点钱,就污蔑许大茂和他儿媳妇搞破鞋。你如果帮助他家,你就走上了许大茂的老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