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朋起身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过来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块鸡血石:“你过二十岁生日,这块清代中期的鸡血石送给你,你可以去拿去刻个章。”
夏言瞅了一眼那块石头:“这上头有别人的名字,去掉后就不值钱了。”
吴朋笑道:“你用清代的石头刻上你的名字,出去盖章岂不是很有排面。”
夏言笑起来:“说的我跟暴发户一样。”
吴朋将东西放进她手里,微笑看着她:“我唱首歌给你庆生好吗?”
夏言看到了放在榻上的吉他,知道他有备而来,轻轻点头:“谢谢。”
吴朋拿起墙角的吉他,坐在榻上一边弹一边唱。
“欲问青天
这人生有几何
怕这去日苦多
往事讨一杯相思喝
……
一曲相思
入江水与山河
……
夏言安静地坐在那里听,这是他唱得最好听的一首歌,听起来总带着一点哀愁。
一曲很快结束,屋里陷入了安静。
夏言微微一笑:“多谢,我也给你吹一曲吧。”
吴朋笑起来:“好啊。”
夏言去书房找来自己的笛子,一曲相思响起,穿透窗户,传遍整个院子。
梁海洋躺在床上笑:“我们一群光棍在这里听人家谈恋爱,真是没天理啊。”
侯文渊也笑:“你说他们两个奇怪不奇怪,天天形影不离的,还要唱什么相思。”
许清嘉回了一句:“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过往吧。”
曲音刚落,旋即,一首铿锵有力的曲子又响起。
侯文渊哈哈笑起来:“这才是夏言嘛,笛声都带着杀气。”
正房里的吴朋也笑了起来,将吉他放在一边,走过来坐在她身边,听她吹完一曲又一曲。
夏言一气儿吹了三首曲子,随兴而起,想起什么吹什么。
等吹完,她将笛子一声,整个人往后一仰:“好累!”
吴朋笑着歪在她身边:“吹得真好听,夏主席果真多才多艺,中间一个音调都没停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