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师妹的意思是……被人掉包了?”苏景湛细思极恐道,若非掉了包月锡元可能就不会中了蛊毒。
“先想办法将这蛊引出来,香包的事日后再议。”
言安靠近想细看一下月锡元的左肩,本来昏睡的蛊虫突然动了,好似有什么东西吸引它一般。
“不该呀,我刚刚喂了锡元一碗汤药,虽说这两日蛊虫休眠的时间越来越短,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苏醒的。”
“莫不是因为我?”言安看着自己身上还未清理的血迹,自己的血确实是天然的养分,极有可能这蛊喜欢自己的血。
“暗一你将月锡元扶坐起来,一会儿看见蛊虫就用这个罩住它。”言安拿出来一个密封的玻璃容器递给苏景湛,将月锡元的左胳膊放在床上的桌案上。
言安拿出匕首,将自己手心划开,又将月锡元手心划开,月锡元左肩的蛊虫闻到了言安的血腥味,不再往心脏处去了,顺着左胳膊从刚刚划开的伤口爬出来了,不知为什么,蛊虫明明很喜欢言安的血,却也只在桌案上低落的血旁停留,并未像想象中贪婪般的吸吮,苏景湛反手一扣,将蛊虫扣在了瓶子里。
“安师妹,是你的血。”苏景湛也明白了,蛊虫刚刚苏醒是因为言安身上的血迹。
言安不眠不休的赶了两昼三夜,崩在心口上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松了,现又失了许多血,嘭的一声倒在了月锡元的身上。
“安师妹……王妃……”
苏景湛给言安把了脉,“无事,内力和精力都耗尽了,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苏景湛又给二人包扎好了伤口,将言安放在了月锡元的旁边,“自己的媳妇自己照顾吧。”
苏景湛看着脏兮兮的言安身上这些伤口,都是些小口子,应该是赶路被草木割伤的,有些都开始要结痂了,军营里也没有个丫鬟,若是自己给上了药估计月锡元醒了会收拾自己,就让言安醒了自己处理吧。
苏景湛转身离开了营帐,又担心月锡元体内留有毒素,又用天山之水给月锡元煮了些清毒的药汤,“我呀,天生的劳碌命啊”。
第二天中午月锡元就醒了,喝了苏景湛早已准备好的汤药,月锡元看着怀里的小狐狸,睡得很熟,粉润的小脸上渡着自然犹如珍珠般的光泽,细腻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活脱脱的一只小花猫。
真的是怎么看都看不够啊,月锡元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过……
“嗯……”言安动了动,将手放在了月锡元的胸前,环抱着他,“嗯?腹肌?是春梦吗?”睡梦中的言安小手不停的在月锡元胸前揉搓着,慢慢的向下,“嗯……手感好像更好诶……”
此刻的月锡元身体僵硬,吞了吞口水,喉结有规律地上下滚动,越发的灼热,就在言安的小手继续向下时,月锡元猛地捉住了她为非作歹的手。
“醒了吗?睡得可好?”月锡元声音沙哑道。
就在月锡元抓她手的时候言安醒了,刚才是占了月锡元的便宜了???好像手感还不错,嘿嘿嘿……
“嗯,挺好,就是没摸够,嘿嘿嘿……”言安作势朝月锡元摸去,双手抓捏抓捏的,像极了要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
月锡元转身下了床,生怕晚了一下就抑制不住自己了,毕竟在这个小狐狸面前自己是一点定力都没有。
言安看着落荒而逃的月锡元,捧腹大笑,她真的太喜欢调戏他了。
“等日后礼成了,定要你付出代价。”月锡元一副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之入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