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康宫内,太后与皇上坐着等着几人。
“皇上、太后,摄政王、言夫人、安郡主到了。”
“安安,这几日的传闻让你受苦了,这是宋书允污蔑你的证据,安安你想如何处置她,就让你皇兄下旨就行了。”太后握着言安的手心疼道。
“既然皇兄已经查了,为何还有今日的热闹?”欺负了他的人儿,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赔条性命就完了的。
“不是你与朕写的书信告知朕要先按兵不动的嘛?”眼看月锡元就要将事情赖在自己身上,那皇上必然不能背了这口大黑锅。
“我让皇兄按兵不动那是几日前,污蔑安安是几日前?”今日这口锅你必然是背定了。
“你的暗阁吃干饭的吗?这几日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来个信?”朕不背。
暗阁还真没让他们来信,因为赶路的这几日,月锡元都当是与言安在培养感情,这种事情有一个苏景湛当电灯泡就够了,肯定是不能让其他人其他事影响了,这么看来,好似确实是月锡元的锅。
“……”月锡元哑口无言。皇上喜上眉梢。
“据说大理寺少卿宋知远甚是宠爱宋书允,宋知远也算是与左丞相勾结多年,想必这贪污受贿也少不了吧。宋大人元元之民、心地善良,赤子之心,愿将府库银两充实国库,以资国民,又因年老体衰恐无法胜任朝堂之事,特提出告老回乡。皇上宅心仁厚,念其两朝元老,临行前又为月国掏心掏肺,特赦宋书允与其父一起归乡,这也不是一段佳话呀。”言安轻浅的笑着,眼眸里多了一丝算计。
“这是个好办法!”皇上大为赞赏道。
宋知远与左丞相陈泰翰在先皇立储之时就想让皇上立月智骁为储君,皇上继位时更是多加刁难,平时也多次与右丞相、言将军唱反调,很难不相信他们有意让月智骁登位,这几年更是猖狂,皇上早就想除掉他们了,奈何他们都是两朝元老,牵一发而动全身。
“明日早朝臣弟会将罪证交给皇兄,但宋书允要随臣弟处置。”
“可以,但别弄死了,毕竟那可是宋知远牺牲所有换得的。”皇上叮嘱道。
“臣弟先送岳母和安安回去了。”
太后眼睛一亮,老四开窍了!转眼白了皇上一眼,看看你弟,再看看你。
月锡元将江洛与言安送到宫门口,就去了暗阁。
宋夫人回到宋府,急匆匆地朝着书房跑去,也顾不得当家主母的样子。“知远,知远……快去救救允儿吧……”
宋知远见自家夫人如此狼狈,起身将她扶坐下,宋知远虽在朝堂上挖空了心思,但对自家夫人和女儿是无可挑剔的。
宋夫人将今日在百花宴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宋知远,宋知远腿脚一抖,若不是扶着椅子此刻就要倒在了地上。
“当时我就说让你们母女不要去招惹那摄政王,来日等我助三皇子登基,许咱女儿一个贵妃之位,怎么不比摄政王王妃之位好,况且到时摄政王存不存在还两说,你们啊……。”宋知远深深地叹息道。
“我那不是看着咱允儿心悦那摄政王吗,想着若是能借此除了那言安……”宋夫人双手掩面,愁眉苦脸。
“知远,现在只有你能救允儿了,你可得救救咱家允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