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许大茂出来之后,很是安稳了一阵子。
傻柱又回到了原点,每天从食堂带菜给秦淮茹,之后就躲在家里喝酒。
许大茂则是去了乡下,躲避娄晓娥的言语轰炸。
娄晓娥这段时间正和其冷战,要不是娄振华阻挡,说不准两人已经离婚了。
……
时间悄悄进入了1966年,也是最让张志飞紧张和担心害怕的,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随之出现。
1966年夏5月25日,燕京大学哲学系党总支书聂元梓及宋一秀等7人,在康生的授意和策划下,在燕京大学大饭厅外公开贴出一张大字报,攻击燕大校党委和燕京市委。
这就是那张臭名昭着的“文革”时期的“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大字报一经贴出,燕京震动了,给校领导提意见及各种形式的造反,立即像狂风一样吹遍了燕京的各大中学校。
之后中央文革小组正式成立,四人帮也正式登上历史的舞台。(上述三段引用总理传记)
鉴于各大中学校的混乱,燕京市委根据中央指示派驻工作组,意图指导控制混乱的教学秩序,但背后有造反派的推动,局面反而越来越混乱。
红星轧钢厂也受到了这种环境的影响,白志斌得到背后之人的支持,成立了红星轧钢厂文革工作小组,亲自担任组长。
组内成员大多为平常在工厂偷奸耍滑、惹是生非的那批人。
红星轧钢厂文革小组迅速吸收了上百名成员,这些人腰上扎着武装带,戴着红袖章,开始在轧钢厂胡作非为。
红星轧钢厂的斗争逐渐升温,如暴风雨一样逐步进入到高潮,张志飞吩咐弟弟妹妹和小姨子,要求几人除非必要,不要上街,更不要单独行动。
7月的一天,红星轧钢厂广场上,挂着一块红布,上面写着“文化大革命万岁,毛主席万岁!”
红布下面摆着一张张桌椅,白志斌等人坐在其中,现场由文革小组维持治安,保卫处靠别站着。
“红星轧钢厂反对修正主义、走资派大会现在开始,现在押送修正分子、走资派付伟、刘智、刘恒等人上台接受批斗。”
听到白志斌的命令之后,十多名戴着红袖章的文革小组成员,把五花大绑的轧钢厂书记付伟、副厂长刘智、刘恒等人押到主席台前。
几人胸前挂着一块纸牌,写着“反革命分子”、“修正派”、“走资派”等字眼,文革小组成员用手按照几人的脑袋,让他们低下头颅,然后用脚在小腿上狠踢,让几人跪下接受批斗。
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比旧社会都狠,甭管有没有罪,只要文革小组成员认为谁有罪,就可以肆意污蔑。
几人被迫跪下之后,接着在文革小组的带领下,其他工人也跟着起哄,响起了一阵狂热的口号:“文化大革命万岁,打倒走资派!”
“打倒付伟、保卫轧钢厂!”
“让走资派交待自己的罪行。”白志斌制止了躁动的人群,对着付伟等人喊道。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反对人民、反对无产阶级,我去苏联学习技术,是为了回国报效祖国。同志们,我是冤枉的呀!”付伟声泪俱下的哭喊道。
“白厂长,我没有反对党,也没有反对国家,我的心是红的不是白得。白厂长我求求您了,帮我说句公道话,我真不是反革命分子。”刘恒副厂长激动的说道,眼泪鼻涕都下来了。
“同志们,我向来老实本分,从未有过反对过党的言行的举动,我真是被冤枉的。”
……
甭管几人怎么喊冤,白志斌等人根本不予接受,对几人进行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
张志飞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心中格外的难受,他知道这种局面将会持续10年,台上的几人他都熟悉,没有任何一人说是走资派。
付伟这人是爱权,但他的能力还行,在他担任轧钢厂党委书记这一年来,红星轧钢厂总体上的发展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