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毅骋那个时代维度的钱谦益那是一树梨花压海棠,白胡子老头纳个18的秦淮名妓柳如是,绝对的风流人,但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时间维度,是不是一个历史走向,心道:“管它呢,最重要的是活着,活的自在,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有小药丸,只有活的久再过个几百年不就知道了。”
至于娶谁,娶几个老婆他都无所谓,来到这种时代,就要入乡随俗,无非就是各种利益联姻,对于宋毅骋来说没什么不可接受的,只要利益在一起,就来呗,至于说老婆,这玩意谁不想多多益善呢,至于感情,日后,嗯对的,是日后,只要日后自然会有感情,男人多博爱,来几个都能有感情,这种事儿不得处嘛,只要是处,嗯对的,要处,宋毅骋觉得自己都能有情。
见宋毅骋犹豫,瞿式耜笑道:“淑英她是我同科好友刘铎刘我以之女,只可惜十年前,我以被阉党所害,如今淑英她随母在老家居住,如恒展有意,我与座师为你保媒,包叫你抱得美人归。”
宋毅骋算是听明白了,他们给他介绍的是这个叫刘铎表字我以的人的女儿,这刘铎是他好友,不过是十年前的,这是在拉拢自己吧,还舍不得用自己人,这不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嘛,亏人家还把你当好友,这倒是宋毅骋想多了,这刘铎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还有儿子在他们东林党内受他们照拂呢,至于为什么挑刘淑英,是钱谦益从两方面来考虑的,一是家门,一方算是书香门第,一方也算是前前朝贵族,另一面论地位呢,并嫡虽然不是结发,但也是平妻,况且刘铎已死也是家道中落,宋毅骋呢正好又在他们东林党拉拢之列,属于上升期,这也说得过去,更何况那公主之事也不一定能成,到时候刘淑英还有可能转正,即便是公主之事成了,也不算委屈了刘淑英,毕竟并嫡妻也是妻,再说了给当朝公主打下手也不算委屈。
钱谦益为什么这么看重宋毅骋呢,一方面是同为东林党人的他的同科山东提刑按察使司副使的李廷槟的信中已经将宋毅骋的底细说了个透,而且他们也早派人调查了宋毅骋,他们看重的是宋毅骋的船队与吸金能力,他们东林党要做大做强,资金经费是不可或缺的,他们既然叫东林党人,组织性能上自不是温体仁能比的,温体仁的消息来源就是在南汇温家分支,温厅广的信中得到的片面分析,不过他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与决断,试图用女人拉拢宋毅骋,自然没有钱谦益背靠东林党做的调查细致,这就是东林党势大的表现。
宋毅骋想着一个堂堂阁臣,当朝大员给你拉门亲,既然说出来,就不好抹人面子去回绝,而且双方刚达成合作就要进入蜜月期,更不好驳了面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要你结发正妻之位,何况人家也说了,沉鱼落雁倾国倾城还贤惠有才,这妥妥得良配啊,放哪儿也是正妻首选,竟然要给他做个并嫡妻,可见钱谦益还是很看重他们之间的合作的,看来钱谦益这儿的礼也不能少了,回头让虎子照着温体仁的量给送过去。
想到这里,宋毅骋也就爽快应下了,正事谈妥当,宋毅骋才见识了这时候风流人的玩法,真是,果真是不堪入目,好在宋毅骋不大好这一口,主要是对公用品的卫生状况很担忧,再说了,家里的哪个不比这些个强,使出了最强功法,尿遁术,逃了回去。
“哥哥,回来啦!”宋小睿几女着着睡衣在书房闲聊,见宋毅骋回到客栈,嬉笑着贴了上来,两团软软的东西就腻在了宋毅骋胳膊上,宋毅骋扫视一眼,丝绸的垂挂的质感映着几女玲珑的身材,这种睡衣自然是宋毅骋的发明创造,穿着也舒适,不过都是真空上阵,看到王六六时嘀咕道:“我去,东非大裂谷啊!”
“啊?”
“公子说什么?”
“相公?”
“额,穿这么少,冷不冷!”宋毅骋尴尬的搓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