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渊幽幽笑道:“这么说,你吃干抹净不负责地跑了,也是有苦衷的?”
楚玄月脸上一副知我者,莫若我媳妇儿的表情,一脸感动道:“媳妇儿说的对,其实我当年确实是有苦衷的,还是媳妇儿了解我。”
夜宸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楚玄月的锁骨,惹得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栗,“哦?那你倒是说说,你当年有什么苦衷?”
楚玄月浓密的睫羽颤了颤,刚组织好的言语,差一点就被夜宸渊那双不老实的爪子打散了。
还有那低沉又带着一丝魅惑的声音,把她的魂儿都快勾飞了。
“当年……你是真的误会了,我没有吃干抹净,不负责地跑了,我……我那叫放长线钓大鱼,只有我欲擒故纵的跑了,你才会日日对我念念不忘,
咳……然后就……因恨生爱,到时候过个百八十年后,我再回去,再跟你来个不经意的重逢,从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看,多好。”
楚玄月边说边编,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若是被不知情的人听到了,怕是还真以为她当年是欲擒故纵,才会选择吃干抹净不负责的跑了。
夜宸渊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低笑道:“编的不错,孤很喜欢听。”
不知何时,楚玄月已经被扒的衣衫半解。
肤若凝脂,香肩半露,甚至还能看到里面裹胸的白布,缠了一层又一层。
楚玄月咬了咬红唇,脸颊一阵阵滚烫起来,不过,只要媳妇儿别找她秋后算账,牺牲点色相又算什么?
于是,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再一勾,直接勾住他的腰,然后身子一滚,反客为主地把他压桌子上,对着他的唇便欺压上去,也把他的衣服扒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