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杻”一声响,一位白须老者快步走进房间。
见到杜心五,老者笑问:“怎么样心五,孟十八到了吗?”
杜心五“哼”了一声,板着脸说道:“别提了,那个臭小子就是一块朽木,根本不堪大用。”
老者走到沙发旁慢慢坐下:“说说看,怎么就不堪大用。”
杜心五把自己跟孟西华的一番对答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徐老,一个只知道贪恋男女之欢的臭小子,能有多大出息。这件事怕是要黄了。”
徐郎西笑了笑,插话道:“心五兄,郎西能说句话吗?”
杜心五点了点头:“请讲。”
徐郎西开口问:“敢问心五兄,忠和孝哪个更重要?”
杜心五答道:“同等重要。”
徐郎西再问:“那情和义呢?”
杜心五听后猛地一拍巴掌:“这个臭小子,老夫险些被他给骗了。”
老者哈哈一笑:“心五啊,重情之人岂能不重义。这样吧,老夫明天亲自登门,去会会这个臭小子。”
“不妥。”
徐郎西摆了摆手:“二叔,您是硕果仅存的礼字辈元老,由您亲自出马岂不是太抬举孟十八这个臭小子了。郎西觉得,年轻人不能惯着,得压压他的傲气。”
老者扭头笑问:“怎么,你想去?”
徐郎西笑着点头道:“一个不图名,不贪钱,只重情的年轻人,郎西还真想去会一会。”
“也罢。”
老者拍了拍沙发扶手站起身:“小西啊,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嘴里说着话,老者扭身盯着杜心五问:“心五,今晚跟他交手了吗?”
杜心五竖起一根手指头:“一招。徐老,虽然只有一招,但以心五的眼力推断,这个臭小子的功夫完全能够胜任那项任务。”
“好极了。”
老者欣喜道:“皇甫霸和薛昶庆这两只老狐狸可不好对付。孟十八手底下若是没有两下子,别说完成任务,恐怕想活着回来都不容易。”
徐郎西问:“二叔,如此艰巨的任务交给一个年轻人,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老者叹了一口气:“小西啊,草率也好,不草率也罢,二叔已经等不了了。”
徐郎西听后脸色一变:“二叔,莫非您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那倒没有。”
老者笑着摆摆手:“二叔能吃能喝,身体硬朗的很。”
闻言,徐郎西松了一口气:“那您怎么说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