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曦不知哪抽疯非要她更衣,宁随遇揉揉癔症的眼,叹气妥协了,爬起来给他穿衣。
陆文曦往她寝衣里探流连腰际,穿衣下来没少占便宜。宁随遇满头是汗,她极想把衣服甩他脸上扭头就走,仔细考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即将快完了。
拿过锦带围腰稍微前倾绕两圈,手指在中间系了个结实较丑的结,正要退步起开,陆文曦猛地拦住她贴近,鼻尖碰触,一亲芳泽宁随遇习惯闭住眼。
右护法不合时宜闯进来,急忙,“各方暴动。”
宁随遇听到有人来猛地推开,陆文曦还未亲上不甘心箍紧腰,沉声训斥,“大惊小怪,有何好慌?”
最好把他推翻,宁随遇默默诅咒。
陆文曦低眸看怀中的她,捕捉了一丝阴暗,并没有太在意,吻印她额头,“等我用饭,饿了先吃,去吧!”
宁随遇抬步走,陆文曦拽住她,“自己数数为我更衣多少次?屈指可数,别愁眉苦脸,整天跟谁过不去?”
“先下去吧,我不说了,你乖乖等我。”
陆文曦哄走宁随遇,和换个人似的,踏上宝座,视线阴寒瞥向王璞慵懒开口,“我如何教导你?碰事慌慌张张学哪去了?”
右护法赶忙跪地,“属下知错。”额角的汗粒大豆滚落,完蛋惹住主人了,聪明如他,单听漫不经心语气便知坏事了,跟了主人五千年什么脾性喜好可谓一清二楚。
王璞暗暗懊恼全怪鲁莽闯进来,知近段时间如胶似漆有意避开,没想到他们大中午还……
陆文曦当然怪打搅好事了。浅浅应声,王璞总算松口气,简直和鬼门关绕圈没区别。
“年前来据安插的眼线报,诸方势力招兵买马,其心不轨。每年进贡即将到,届时王城便热闹了暗流涌动。”王璞感叹道。
陆文曦冷笑声,“这些老东西真不省心,是该替换新鲜血液了。”
王璞眸中闪过精光心上一计,“借此秋贡宫中设宴,一波围剿占尽先机,事后冠以刺杀主人罪名宣告各族。”
陆文曦面色凝重不语,王璞又补充道“回部族的路途遥远,属下可与右护法布置暗卫埋伏逐个击破,不明不白死去。”
陆文曦看他,王璞此言不假却非他所想。谋反之心一起将不死不休,先下手为强是对得,以各族群龙无首之际发兵降难他们迅速反应过来拧成一股绳必将更猛烈反扑。
陆文曦祖辈属于外来户,魔族谁有实力谁称王接受四方跪拜,各族首领尤其不满七重结界阻碍他们进攻天族。万年来埋下的种子要反迟早的事。
各族都不是傻子首领路途中糊里糊涂遇险,各族群龙无首王子争夺首领之位,加上父亲的大仇一并矛头指向陆文曦那时王城会成为众矢之地,魔族必将陷入动荡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