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过之后重新开了几副药。叮嘱道:“不要再累着了,多休息。”
送走大夫之后,祁玉就醒了,挣扎着起身,却是有心无力。
本以为休息一下会好一点,没想到直接起不来了,无奈叹气,对怜生吩咐道:“你明早去一趟苏记茶楼,代我跟瑞宁县主说声抱歉,生意的事要过段时间了。”
“是,主子,你别起来,快躺好。大夫专门交代了,好好卧床静养。”
第二天上午,秦宴清终于赶到京城,离得老远,守门官兵看见摄政王赶紧打开中门迎接,速度都没降一直往王府奔去,只留下一路烟尘。
到王府门口,下马就要去隔壁院。
正巧临安要出门,碰到秦宴清,“主子,您回来了。”
秦宴清着急去找苏然,嗯了一声大步往前走。
临安跟上急忙说:“王妃一早就出门了,说是要装修胭脂铺。”
秦宴清顿住脚步,没想到然然那么忙,这才几点,还是出去找她吧。
掉头往外走,随口问临安最近京城发生什么事了吗。
临安将那天王妃被八王妃和世子为难的事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秦宴清瞬间愤怒,上次八王府偷偷监视苏然的事还没调查清楚呢,现在又直接欺负上了。
他小心护着的人,岂是他人能欺辱的?秦宴清咬了咬牙,眼里充满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