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闻特看不上的耳洞养了大半年也没好,至今都还在流血流脓。只因他不注重消毒处理工作,信心十足的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戳个洞也不会有事。
但长期干力气活出的汗加上与灰尘的接触果不其然的让他那个小小的伤口发炎了。
以前连光都不相信的男人现在不得不相信那酒精棉签和消炎药。
“别乱动。”魏琦拿消毒湿巾擦了手,而后才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耳钉摘下来。
“嘶……疼!”
林闻一个劲儿往后躲,直到被人按住头才老实下来。
“这次摘下来就别带了,挺受罪的。”
魏琦给坐在椅子上的人擦拭耳垂上溢出来的血滴。
眼见着白色棉签被渐渐染红,他的心也跟着揪疼起来。
以前只是随口说了句好看,结果这傻子就像把耳钉镶在耳垂上似的不拿下来了。
“好了,你要赶不上飞机了。出租车到了吗,我把你送下去。”
“羽绒服棉衣什么的都给你放行李箱里,到了那儿好好陪家里人过年……”
“嗯。”魏琦安慰的捏了捏他另一只健康的耳垂,扫了眼腕表:“我走了。”
“到了老家记得报平安,等你电话。”
“嗯。记得写作业,我回来检查。”
“……”不就是检讨上有几个错字吗,还真成他的寒假作业了?
今年冬天冷的出奇,户外有水的地方都结了厚实的冰。枯萎衰败的树叶被封冻在湖里,阴冷的晚风阵阵刮过。
天色昏暗,乌云遮盖了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