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条有心事的鱼久久不能入睡。
魏琦紧紧贴着男人如火炉般的身体,尾巴被压的动弹不得。那灼人…不,灼鱼的温度都快把他热迷糊了。
他抱着林闻的腰半阖着眼闷闷开口:“我今天听见隔壁寡妇训儿子了。”
“好像是关于吃食的事……”
劳累了一天的林闻已然十分疲倦,但听到魏琦同他说话后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回答:
“哪有什么寡妇,隔壁只有个丈夫常年在外工作的小媳妇儿,不得已才自己带个八岁的娃。宝贝,你是不是记岔了。”
魏琦嘴一撇,用指尖戳着林闻胸口狡辩:“不回家的男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叫她寡妇有错吗。”
“……”林闻闻言眼睛睁开一条缝,沉默的将对方戳他胸口的手指带到嘴边吻了吻。
因困意而混沌的大脑宕机了一瞬,他想了想才不通顺的费劲吐出一句:“虽然…但是…哎呀,总归咱们不能咒人家。”
他蓦地想起什么,揉着小鱼因晚上吃的太多而圆滚滚的肚子道:“你上次吃的小饼干还是她给的呢。”
“有夫之妇,给你送饼干?”魏琦眸子眯起,一下子就从话里抓住了关键。
坏了,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
林闻背后一凉,却还是装作镇定的开口,“……最后不是都进了你的肚子吗。”
他本来也不想要的,但是谁让家里有个爱吃零嘴的小鱼呢。一天不吃就哭哭唧唧掉珍珠,两天不吃就上房揭瓦拆屋顶,三天不吃就寻死觅活的说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