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整日里净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她一个筑基期的侍从,在外又顶着你的名号,有谁敢对她不利啊。”
“那可说不定,还好我提前留了她的魂灯,还在她的魂灯里留了禁制。她若是真出了事情,那禁制的画面会告诉我们一切真相。
等到时候,哥你就知道我说的究竟对不对了。”
闻此,白需维眯了眯眼睛,望向了对面的茯苓。
苏辛则是直接对他传音。
“我要是早知道此事,刚刚怎么会不提前说出来保命。”
白需维闻此才收回了那骇人的目光,转而握拳怒目看向外面的季远潇。
这个孙子,竟然真的敢算计他!
等那片光亮离开了两人的视野后,白需维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到对面的茯苓身上。
“白大人,您这次能看清是谁在背后布局害您了吧。”
“是,而且他今日还真成功了一半,毕竟我已经按照他的设想将你劫持了。”
苏辛看着他不善的眼神立马保证道。
“我是绝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您若是不信,我可以再起一份天道誓言!”
“我说了,就凭你的道途,还不配给我做抵押!”
“但我若是死在您的手里,不知季三少爷那所谓的禁制,究竟会录到多少画面、暴露您多少事情呢?”
白需维闻此嗤笑一声。
“我可没说要让你死。既然现在你既不能死,也不能回季远潇那里,倒不如发挥一下你本来的作用。”
看着白需维那令人作呕的眼神,苏辛握紧了拳头才能让自己忍住不动,努力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您要是这样的话,我宁愿现在就自行爆体!”
说着,茯苓就真的开始准备起来。白需维见她来真的,最后也只得脸色铁青的开口道。
“好了,别他娘的给老子要死要活的。我原也是看不上你这种豆芽菜的,但是季远潇那里你是别想回去了。”
说着,白需维就趁着夜色将茯苓扔进了自己院中,进了主屋后白需维七摸八摸的打开了一处密室,用玄铁特制的链条将茯苓锁在了那密室里。
或许是想到今日在茯苓面前丢了面子,临走前,他还狠狠地给了茯苓一个耳光,直接将茯苓扇倒在了地上。
看着趴在地上的茯苓,白需维心里的怒火才算发泄了出来,他啐茯苓了一口后道。
“下贱货色,从今日起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若是被我发现你和季远潇做的事有半分关系,我一定让你见识见识生不如死的味道!”
说完狠话,白需维才像是找回了场子一般,雄赳赳气昂昂的转身出了密室。
听着白需维的脚步声逐渐消失,苏辛也收起了那副柔弱可怜的姿态。
掸了掸身上的灰,开始起身观察起这间密室。
这间密室的布置倒算是整洁雅致。两面墙上挂满了书画、两面墙边摆满了书架,而立在密室正中间的则是一副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