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水瑶还在激烈的挣扎,不,绝对不能让其他太医知道她脸上是带着人皮面具才能维持现在勉强的美丽。
不然她的名声可就要全部都毁了!
不管是再疼还是再痒,就算脸上的疤痕和烂肉和脸上的人皮面具长在一起也罢,他必须要坚持到明日孙天来宫里,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她已经毁了的容貌!
南水瑶不知道,原本南夏是打算趁着今日宫宴满京城的王公贵族都在,随意找个法子揭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让众人看到她丑陋的模样,彻底让南水瑶翻不起身。
可没成想,南祈云的安排,正好给了南夏新的灵感她便借着神女一事,让李道长安排直接将南水瑶留在了宫里要将人耗在宫中,就是要南水瑶在宫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孤立无援,活活将她耗死!
翌日清早
楚旻溪带着人来了南侯府拜访南夏。
“夏夏,你可知道昨夜我回去发生了何事?”
难得见楚旻溪笑的如此开怀,南夏忍不住跟着她开心道:“有什么好事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可还曾记得我先前同你说的和你大哥哥婚事。”楚旻溪脸上是遮不住的喜意
南夏弯了眼睛:“恐怕是楚夫人那日回去以后,死活不答应这门婚事,反而为你又寻了新的婚事?”
“你可别乱说!”楚旻溪涨红了脸一下子跳起来,咬牙跺脚全然没有往日稳重的模样脸颊红的滴出血来。
南夏打趣道:“你难不成是害羞了?不对啊,我们楚大小姐可是天天将退亲出家做尼姑挂在嘴边,哪里来的如意郎君竟然能让我们楚小姐脸红成这幅样子?”
楚旻溪用手冰了冰脸上的滚烫低声道:“我原本就瞧不上你那个兄长,又出了南水瑶那些事。
我母亲见了那南水瑶如此无礼回去以后执意与他们理论,为了我甚至昨晚以和离威胁,若再逼着我母亲来你侯府,就和离带着我离府!”
“楚夫人竟然有如此胆魄!”南夏倒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楚夫人竟然会为了女儿豁出去到这一步。
“还有昨日宫宴,晚上回去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趣事。”
南夏昨日劳心劳力那么久,也想听两句轻松话,正好听一听她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楚旻溪重新坐下来小声道:“那天在宫宴兵荒马乱,那么危急的时刻,我当时在殿后忙于闪避,不知道怎么就撞上了那刺客,正当我以为我要大难临头的时候,突然从旁边飞出来的酒壶替我挡下了那刺客的一击。
那刺客转头进去寻找那扔酒壶的人,我也因此脱离了危险有时看过去就是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明明自己也不会武功,被那刺客追的团团转,这还及时扔了个酒壶来保护我。”
南夏瞧着楚旻溪说这话时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仔细想了想这场景倒也觉得那位公子是个有趣的人物。
“昨日能参加宫宴的公子你可瞧仔细了是谁?”南夏问道。
楚旻溪失神半晌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家的公子,只是觉得他昨日的仗义之行很是安心!
昨夜我临危受困,若无他英勇相助,今日也没有我了。”
南夏看着她不免有些感触怅然道:“原来这位公子一酒壶便扔到了我们楚大小姐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