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不说话,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家主子口不对心的狡辩。
“你主子我对这种污秽之物,向来深恶痛绝……”萧念脸皮向来厚得剑都刺不穿,狡辩的话张嘴就来,结果,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动了动耳朵,一把抢过三喜手里的画本,丢进木匣子,抱起。
“你跟了我这么久,居然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你怎么对得起你主子我的辛苦栽培?没收了。”
三喜张着嘴巴,手也还僵在半空,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家主子的无耻和不要脸。
宴景州和宴一是发现这主仆两人躲在木箱子后面,有点狗狗祟祟的,过来瞅瞅的。
毕竟,古话有云,不怕媳妇闹,就怕媳妇静悄悄,媳妇静悄悄,一定要作妖。
“怎么了?”宴景州问。
萧念和三喜同时转头,微笑,异口同声,“没事。”
这哪里没事?分明满脸都写着心虚。
宴景州和宴一都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萧念抱在手上的木匣子,“……”
因为木匣子看起来除了精致小巧些,也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就没太在意。
不过,他们俩谁也没拆穿,假装什么也没看穿地点头,“还要寻宝吗?”
“不了不了。”萧念的手抱着木匣子,拽着三喜往外走去,“我们先出去吧,找人把这里的宝贝都搬出去吧。”
宴景州的眉头挑了挑,“那就命人来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