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景州:“……”
宴景州从头发丝到脚尖儿,都透着一个意思——你继续吹,我信不信你就完了。
萧念:“……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该说的都说了啊!”
宴景州把人往怀里又紧了紧,语气带着几分诱惑,‘“媳妇,那你就说点你不该说的,你我之间,怎么能有秘密。”
萧念吃软不吃硬,又不是个定力足的,被宴景州的美色一惑,身体都酥了一半,“好吧,好吧,告诉你也无妨,但你要保证,我说了,你不能刨根问底的。”
“当然,我从来不舍得逼你做你不愿的事。”宴景州自然满口答应,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美色当前,萧念就没注意到宴景州眼里滑过的狡猾,清清喉咙,“其实,我当时看见那什么毕妃,就只是想帮狗皇帝一个忙,顺便从他那里多捞点银子。你知道的,狗皇帝的国库,我惦记好久了。”
至于,为什么要帮狗皇帝的忙,这就是不给刨根问底的了。
宴景州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听懂了,“所以,你是为了以后去国库溜圈做铺垫?”
萧念打了个响指,“聪明。”
宴景州眼里的意味深长更浓了,但他刚跟萧念保证不追根究底,也不好再多问,便点点头,“好,我知晓了。”
萧念假装没看见宴景州眼里浓得化不开的疑惑,挣扎着从男人的身上下来,背着手,一本正经地走了。
当然,如果忽略他别扭的走路姿势的话。
宴景州笑着摇头,“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