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穷他们还真猜对了,在三喜心里,什么狗皇帝,什么摄政王,管他是谁,都没有他主子重要。
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主子,谁惹他主子不快,他就把谁切成块。
就算他战斗力不行,他身后还有老阁主呢!
敢动他们少阁主,追到天涯海角,都在所不惜。
……等等?!
好像,老阁主也靠不住了……
嗷嗷叫的三喜突然失声了,完蛋!主子好像老阁主也不是好什么大东西……
怎么办?
主子被人欺负了,现在居然连个为他撑腰的人都没有了?
“怎么了?”怀里的人突然安静下来,连头发丝儿都蔫吧儿了,宴一奇怪捏住三喜的下巴,问。
三喜的眼眶红红的,“宴一,我心疼我主子了。”
宴一:“……别哭,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但三喜只是摇头,什么也不肯说了。
宴景州一路飞奔,抱着萧念回到府上,把人轻轻放在床边,看着萧念泪流满面,满脸焦急和无措,“媳妇,别哭了,你把我的心都哭疼了。”
萧念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哭得无声无息,还把宴景州胸前的衣襟都哭湿了,“景州,如果哪天,你突然发现我没你想象中那么好,你会生气吗?”
宴景州毫不犹豫,“当然不会,胡想什么呢?我稀罕的是你这个人,自然接纳你所有的一切,好的坏的,我都一样珍惜。”
萧念的哭声顿了顿,抽抽噎噎的,“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宴景州温柔地给萧念擦眼泪,“快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