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路恣名给槐夏剥虾壳,槐夏在给他挑鱼刺,两个人各司其职配合得倒是挺好。
程昂淡淡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道:“我们这次来呢,是想商量你们婚事,你们反正领证了,婚礼也就操办起来吧。”
“啊?哦。”反正不是槐夏自己负责,办婚礼也就办婚礼,无所谓。低头吃虾。
“所以有时间把婚纱照给照了。”
“哦,行。”
槐夏点头,继续吃虾。
“还有什么时候生个外孙给我玩玩。”说到这的时候,程昂还有点不好意思,和槐夏如出一辙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窘迫,虽然槐夏在他心里还是个孩子,但是毕竟两个人都领证了,这子孙大事也是时候了。
程教授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看别的教授有小孙子羡慕了。
“啥?”槐夏吃虾的动作一顿,没明白这话题怎么跳跃的那么快,孩子是说有就能有的吗?还玩玩,要是有了也得她先玩玩。
路恣名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对在场人说的话好像没听见一样,只是嘴角微微上扬,看着很是不怀好意。
哦,他倒是很热衷于造孩子的过程,大尾巴狼。
槐夏这算是明白了,前几天路恣名不让自己吃冰激凌,她就说让他去睡沙发,对方一声不吭,任劳任怨的样子,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这种事情还能拿来说?!
“程先生,在录节目呢,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辞。”
“没关系,让小路回头和导演说别放出去不就行了。”
苏苓看得开,随后就又说起其他事情了。
槐夏不吃路恣名给的虾,也不给路恣名挑鱼刺了,就连眼神都避着,等到把二老送走之后,她才扑进路恣名怀中:“我看错你了,你怎么那么坏!”
路恣名低头吻了吻她的发丝,动作轻柔像是在呵护珍宝一般,语气诚恳:“对不起,宝宝,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