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守什么夜,有事我还能不会找医生吗?
只是,我半夜起床想找医生问问我身体的具体情况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人都阳奉阴违的。
他们确实是不待病房里给我守夜,却都跟医院借了推床,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睡下了。
田鸿为我守夜,我能理解,毕竟我以前住院,他是这么过来陪我的。
林鹏,他与方源虽说是表兄弟,但他看起来更像是方源的贴身保镖,所以他得时刻跟在方源身边。
至于方源……他不应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虽然是朋友,但我不值得他这般对待。等他真正的朋友出现时,欠他那么多的我,该怎么还他的情谊?
呼!
我不知道,就……到时候再说吧。
————
正月十五元宵。
这天,我终于可以出院了。
年初六那天,我是带了银行卡出门的。放在裤子的暗袋里,这为了预防万一。
这张卡,是明婶帮我办的,与存折关联的那张卡。存着我和明婶合伙卖酒的收入,几年下来,里面的钱还不少。
裤子和外套鞋袜银行卡零钱,全都在,但我的衣服……
我问他们,我衣服怎么不见了?
三人集体回我丢了二字后,闭口不再说衣服的事。
田鸿帮我买了新衣服,很合身。
就是田鸿说我穿了这么合身的新衣服后,整个人都感觉小了一圈。
住院费和医药费,是方源帮我垫付的。一出院,我就直奔银行,取了钱,还给他。
这么一还,这张卡里面,也没剩多少钱了。
这笔存款,本来我是打算用来做点小生意的……
唉,算了,意外的发生,谁也不想。
小命要紧。
不过,真的,我好穷!
我得努力赚钱才行啊!
田鸿对于我能拿出这么多钱,很是惊诧。
因为我酿酒赚钱的事,是对外保密的。平常我和明婶走得近,大家都以为我在关怀老人。
但田鸿也没有过问我,钱是怎么来的。
在银行门口,方源推脱着不肯收我还给他的钱。
他很生气,说我不把他当朋友。
我也直接反驳了他,说亲兄弟明算帐,我是不可能让他帮我出医药费的。连田鸿帮我买新衣服的钱,我都会还给田鸿。
更何况是方源那么大一笔钱!
我把方源说的哑口无言,见田鸿确实也收了我的钱,他才把我还给他的那笔医药费收下。
为了庆祝我出院,方源和林鹏早早的就在大排档定了一桌好菜。
打算为我洗尘。
只是他们失算了,出院时医生说了,让我这两天不能占油和腥……
所以,我只能喝着粥,看他们三个吃大餐。
确定这是给我定的洗尘宴?
我:哼!
中午吃完饭,我们三个被方源拉着去逛街。
买了不少东西,吃的,用的。
逛了两个小时,最后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准备打道回府。
拒绝了方源和林鹏的相送,我和田鸿提着袋子叫了辆摩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