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几个人试菜,奥瑟确认早餐没有毒。
搞不懂的奥瑟决定不再深究,放下厨子后,他借用了一下别墅区里某位好运贵族的新身体跟着洛蓓,两人向魔法师们平常出现的地方寻去。
自死寂一片的贵族别墅区里离开,奥瑟有些意外。
“你不害怕么,里面所有人都被…”奥瑟顶着金发壮汉的面容,有些意外洛蓓的平淡反应。
她好像对其他所有同类的下场都非常漠然。
虽然是为了保密自己的行踪,但见到自己动手将所有活物泯灭,洛蓓的反应还没见到耗子人那么大。
女孩摇了摇头,“如果没有主人,我已经死了,我不会害怕的,你的所行必然有你的用意。”
凝视着洛蓓死寂无神却狂热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奥瑟忽然明白了,他已经成了她的信仰。
深陷绝望的生命会抓住一切能拯救自己的东西,哪怕是跟随邪恶的脚步。
也许很多邪神的爪牙便是由此而来。
轻轻拍了拍洛蓓的头,奥瑟没有多言。
新的躯体经常有锻炼,比先前那个中年人的躯体应该能坚持的久一些。
带上礼帽,奥瑟跟在女孩身后,像是本土居民一样走在花纹方砖铺就的大路上,他们向着城市里魔法师们清闲时最喜欢跑来消遣的地方红玫瑰舞厅靠近。
舞厅在数个中心大道的交接处一侧建立,因其红色玻璃顶棚酷似玫瑰而得名,主要经营高档烟酒,高档歌舞,高档餐饮以及那种释放渴望的服务,还配有大量豪华套房,算是一应俱全的好地方。
穷人们自然是不会来也不能来这种高档地方消费的,只有一些贵族和那些见习魔法师或者他们的老师经常闲来无事会来此消费。
在没有成为魔导巡使前,格里基奥的魔法师本能渴望跟凡人一样甚至比凡人还要强烈许多倍。
学习真理积压的压力也非常巨大,需要正常的释放,除了迫害普通人,更快的方式就是来到这种地方。
几周来上几次已经是大部分魔法师的习惯了。
舞厅门口站着数十个肌肉虬结把保安服都撑成小夹克的光头壮汉。
他们来回扫视着街面上一切靠近舞厅的人,不像保安更像杀手。
“进去要请柬么?”远远看见排队进入舞厅的人都向门口护卫递出请柬,哪怕是有魔力波动的魔法师也是一样,奥瑟提了提眉毛。
他可以直接混淆护卫的意识进入舞厅,但如果舞厅里有反应敏锐的魔法师,很为可能打草惊蛇。
把他们都吓走不是奥瑟的目的,他来此是为了挑选一个比较强悍的躯体承载自己的灵魂,把人都吓走还会惊动更高位的力量得不偿失。
路边有卖糖果的,奥瑟掏出一枚金币扔给诧异后转为惊恐的小贩,抓了一把糖果递给一旁的女孩。
“有什么好办法能进那个舞厅呢。”
嚼着对他而言一丝味道都无的糖果,奥瑟像是自问又像是在问小贩。
“大人,您只要有钱就能进去,为何要问我呢…”
小贩很害怕,他搞不清楚眼前这个贵族突然扔给一枚贵族间才能流通的特制金币是什么意思,他找不开零钱,金币拿在手里还也不是拿也不是。
在治安官眼中,平民的命是不值钱的,如果这个平民敢未经准许拿贵族的金币,下场会很惨。
“嗯?这么简单?”奥瑟愣了一下,是他自己想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