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呼呼台吉大声说道:“明军还希望我们能撤兵呢,现在我们要走,心中说不定在感恩戴德呢。”
博迪静静的听着这些人高谈阔论,商量这次的收获到时要怎么这么的处理。
他成了局外人,谁都没有问起关注他。
直到新进来了探马。
“突兀帖木儿台吉带着人在逃往了永谢布。永和北城门被明军用战死的人头筑了京观。”
“他们把城池收刮干净之后,待了一个晚上就撤走了,只留下一座空城。”
京观,京观!明军居然敢如此对待我们的族人。
吉蘘听了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双目通红,不大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这怎么能,筑京观一直都是他们草原人才会做的事情,当年元朝的军队四处肆虐,屠城是他们的乐子,也是最喜欢干的一件事情。
这些满口仁义道德,虚情假意的汉人也居然筑京观,是在向我们示威,是在打我们的脸。
“确定明军撤走了?”博迪问道。
“回大汗,有人偷偷的观察了2天,明军用车拉着在兴和城搜刮的物资从野狐岭大摇大摆入的关。”
“步卒人数在3万上下,骑兵有多少还不清楚,也不知道骑兵去了哪里。兴许后面的人会把最新消息传回来。”
“你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
探马刚刚一出了汗帐,吉蘘就哇哇大叫:“我立刻就要带人去宣府,我要把汉人都杀光。”
“吉蘘,听俺答的,按他的计划实施。”博迪看到暴躁的吉囊,出言提醒了他一句。
“博迪,那是你治下的部落,你都不急?被明军摆了京观在城门口。你能不能有我们草原人的血性一点。”
吉蘘这一刻完全不顾尊卑礼仪大喊大叫起来。
博迪直接站了起来,一声大喝:“放肆,库蔑里,你很了不起是吗?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