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倾双腿勾住她的腰。
他的腿化成鲛尾时,身上会穿轻薄的白衫,白衫材质特殊贴到皮肤冰冰凉。
此时这白衫倒是方便了彧罹。
……
亲热结束时已明月高悬。
彧罹的上衣仍穿在身上,只是衣服的扣子被解开,分垂在身体的两侧。
而,池倾身上早没了唯一的白衫。
白衫一半在躺椅上,另一边则滑下躺椅,堆在地面上染了土。
彧罹把池倾抱在怀里,对方没骨头似的的窝在她怀里,眨眼时长睫扫过她的皮肤,酥痒的感觉似穿过皮肤进入心脏。
她想继续吃!
池倾不知她的想法,但算是误打误撞,哼哼唧唧的撒娇:“我,好累。”
彧罹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双手按他后腰处轻轻的揉着。
“我一会儿要出门,乖宝留在家睡觉?”
“不。”
“你不是累了吗?”
池倾理直气壮的道:“我,有苍狗。”
这话彧罹就不爱听,阴阳怪气的道:“苍狗死了。”
“啊?”
“我把它炖了。”
池倾从她怀里抬头,对上彧罹的黑眸,鼓了鼓嘴角:“你,骗人!”
彧罹毫无心虚:“苍狗不能去。”
“你,背我。”
“那乖宝重新说,说句我爱听的。”
彧罹垂着眼睫紧锁他的眸,指腹在他脊骨上挑逗的滑动,清冷柔和的气息中多了一丝色气。
池倾张口便想问说什么,可见她如此的做派,脑中的想法跃然而上。
他开口道:“我,有彧罹。”
彧罹满意的亲一口他的脑门:“真乖。”
“彧罹。”
“嗯。”
“你,好幼稚。”
彧罹黑脸:“……”
池倾立马大笑起来,身体微微的向后仰,被彧罹曲起腿挡住。
“池倾,你好不乖。”
彧罹不过随口一说,两人都未往心里去。
她抱着池倾飞身落进湖里,两人简单洗了个清凉的澡。
彧罹给池倾穿好衣服,把他放在躺椅上坐好,才开始穿自己的衣服鞋。
她拿着池倾的鞋,在躺椅旁半蹲下:“乖宝,伸脚。”
池倾慢吞吞的把脚伸过去,脚后跟搭在彧罹的膝盖上,圆润的脚趾玩闹的夹她的衣摆。
“别闹。”
彧罹单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在他脚趾上挨个捏了一下。
他的手比池倾的皮肤热,脚趾上温热的触感极其明显。
池倾蜷了蜷脚趾,把她的话还回去:“别闹。”
“我觉得明日再出门也可以。”
池倾不解的问:“为何?”
“我想再来两次,不,我想来整晚。”
“你,来什么?”
“草鱼。”
闻言,池倾皮肤迅速蔓延上红,被彧罹握着的脚浮现热意。
彧罹预感不好,立马开口阻止:“乖宝,不能变尾巴。”
池倾已可以熟练的转换腿和鲛尾,这点对于彧罹来说有利有弊,池倾若不想变化出腿,她除了哄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她不能用强制手段。
“哼。”
池倾对她重哼一声,抿着唇角侧过了头。